顾莫能确定头上长草是神牌的原因还在于一个:根据他的观察,这人拿狼和拿民牌都喜欢说一些车轱辘废话,而且状态也比较低迷和没有存在感。
刚才那个激动的样子,应该也带了一些底牌的支撑,不然不敢这么确定的要站边七号。
顾莫觉得面杀的魅力有很多,观察一些玩家细致入微推敲出身份这一点,让他很入迷。
接下来是花花:“我再听听吧,八号和十一号玩家都挺激动的,七号玩家的预面确实很高,但发言并不能算得上是很好,警徽流上面还是有一点瑕疵的。”
“虽然他本人也解释了,但我对于真预言家的要求一向比较高,目前持中立态度吧,主要还是听一下后面的对跳、警下九号的表水。”
顾莫听了花花的发言,也把花花打入了神坑。
这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四神全部上警的格式吧?
花花是一个优缺点分明的玩家,拿好人的状态和逻辑都很好很稳定,玩狼人就比较差一点,面上和发言都会紧张和有漏洞。
她刚才的那段发言肯定是好人,而且其实是有点想要站边阿文的,她说出了要求有点高这句话,就说明她的底牌可以去评价预言家和要求他聊的更好,那就只有手里带毒的女巫了。
很多女巫都会评判预言家、指挥外置位的好人,手里带毒就有了支撑,一个不爽就可以毒掉踩TA的人。
既然花花是女巫,那刚才的状态和前两局截然不同的头上长草就是猎人,而发言有些想藏但有一点硬气的白糖就是守墓人。
加上前置位起跳的阿文,警上四神连着发言,顾莫直接找齐了。
虽然有这好事,但他接了查杀,也得有命验一下确认他们的身份。
法官:“三号玩家请发言。”
红月一向带笑的脸上多了一些严肃,她作为小狼之一,本来夜里被安排起跳的,但前面的阿文和白糖都打了她不好,那她在这种情况下起跳,肯定一点预面都没有了。
幸好后置位最后一个发言的六号刘玉也是小狼,她可以起跳。
警下顾莫接了查杀,是他们的大哥,但现在重中之重是不能让大哥出局。
“我是好人啊,我肯定不会站边七号的,一会儿这个最后发言的六号,只要不是聊的太差,我就站边你。”
“首先,七号还在我没发言的时候就打我,”红月有点皮笑肉不笑那味儿了,“然后八号也说看我不好,我听八号要站边七号的理由是觉得我不好,七号聊到了这一点,他就是预言家,感觉有点可笑。”
“所以我觉得七号和八号像双狼,二号听感偏好,十一号也有一点像狼人,别的没了,我过了。”
红月这段发言采用迂回战术,主要是给刘玉准备时间,暗示她替代自己起跳。
刘玉接收了暗示,在麦轮到她的时候,很自然的就开口起跳了:“十二号金水,警徽流八号、一号。’”
“我先说一下验十二号的心理路程,因为开局前和他有了一下对视,但是他很快就离开了,我就觉得带点东西,开出来是一张金水牌。”
“警上八号玩家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张狼人牌,她附和七号的理由也太奇怪了,这点三号也讲了,我就不赘述了,所以第一验我就奔着狼人去验了。”
“警下我压一张七号没聊到的一号牌,九号玩家我主要听发言,”刘玉这时抬起眼和对面的顾莫对视了一下,“并不是你接了七号的一张查杀牌,我就能把你当反向金,毕竟这个板子有大哥,小狼查杀到大哥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