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问张文长给申鹤打造的枪?哪有什么枪,只有一根大铁棍子头上顶着一团废铁罢了。(整个枪头都已经变形了)
随着申鹤将手中变为废铁的长枪丢进一旁的废铁山,宣告着两人这一周的训练终于结束。
墨离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凉亭里,直接把脸埋进粗瓷碗里喝水。
(手已经举不起来了。)
申鹤则是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来,给他往手上擦着药膏。
“师姐,咱下回能不能别这么认真啊,疼啊!”
墨离看着身上的淤青和完全肿起来的双手,欲哭无泪。
“练功就是练功,容不得半点虚假。”
“我知道了,不给,嘶!疼疼疼!”
申鹤的手指碰到一块发紫的位置,后者一阵龇牙咧嘴。
“那我轻一点,师弟你忍一下。”
没过多久,上完药的墨离就像条咸鱼一样瘫在那。
申鹤用仙法复原着仿佛经历过龙卷风摧毁停车场的院子。
这会的小虎,则是哭丧着脸把糖果交到另一个孩子手里。
“师姐,话说平时总看你在那发呆,之前问你你也不说,正好这会没事了,跟我说说呗?”
瘫在躺椅上的墨离看着申鹤道。
申鹤愣了一会,开口道:
“嗯,我命犯凶煞,平时一直跟在师傅身边,自从与你一同下山后......我也曾担心你会受我影响,所以平日里对你要求便如此严格......”
申鹤此时像是卡壳一样,没再继续说下去。
墨离用仙力缓缓的恢复着伤势,一脸无奈的看着申鹤说道:
“放心吧,我命硬得很,就是商量商量,下回能不能不打脸,这样真没法出门啊。”
“抱歉,我会留心的。”
申鹤再次拿起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墨离的脸上。
“还有,别老提什么命格,要说起易伤身边人,我倒是见过比师姐你厉害无数倍的。”
(此时,远在蒙德城摇着骰子捡落落莓的班尼特打了个喷嚏)
“那个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申鹤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这哥们怎么说呢,甚至都不用有过多交集,跟他站在一块就会倒霉,比如原本安全的地方突然遇到要命的危险什么的,虽然如此,他也是一直乐观的活着,也不排斥新的朋友,每次都是克服掉困难继续往前走,再说了,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们几个别说朋友了,干脆就是拿你当自己家人,哪有人会嫌弃家人的?”
申鹤听着墨离在那滔滔不绝,似乎是响起什么,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两个字。
“家人......”
看着眼前明显不大对劲的申鹤,墨离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拉着申鹤往屋里走去。
“行了行了,别瞎想了,上次老张回来,我从他那搞来了不少好吃的好喝的,正好练完了,咱们歇一会。”
看着笨拙的转移着自己注意力的墨离,申鹤似乎感觉什么东西松动了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