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听着小丫头的念叨,头疼得厉害,仿佛喝醉酒的难受劲儿又上来了。
萧衍突然这么高调地让人以为他跟她很好,这是要干什么吗?
是要气死他的那些个女人们,还是想气死她?
娟儿却很兴奋,“王妃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我来个头啊来!
慕轻晚跟这么小一个孩子也解释不清,干脆嘿嘿笑了两声就洗漱睡了,明个一早还得上任呢,没懒觉可睡了,当然也就不能熬夜了。
第二日清晨,慕轻晚跟娟儿简单交代几句后,就往萧衍的院子而去,贴身侍卫得从身边伺候着。
萧衍已经用过早餐,正在书房忙碌着,慕轻晚跟他报到后,就杵在门旁站着。
她看楚青就经常在门口站着,想必这样他有什么需要,能快速出门。
慕轻晚来时没看到楚青,听说被派去干别的事儿了,她还想和他聊上几句呢,问问他昨晚去厨房当大喇叭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那人的意思,是不是嘴有点欠。
萧衍忽然叫她,“过来研墨!”
慕轻晚嘬牙花子,慢慢吞吞往桌边走,边走边问,“王爷,这活儿是不是有点超出属下的职责了?”
研墨这活儿虽说不费什么力气,但她不爱干,她的认知里,这可不是护卫该做的,她爹写字作画时一般都是亲力亲为,要不就让姨娘们陪着说话,顺便把墨研了。
萧衍抬眼扫了她一眼,出言相当的不客气,“怎么不愿意干?一个月八十两银子,我雇你吃闲饭?”
得,慕轻晚一想,给人家扛活哪儿那么容易呢,研个墨好歹比打打杀杀容易啊,危险性很低呀,反正杵着也是杵着,就勉为其难吧,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平日在家,慕轻晚甚少干这些事儿,她是认识几个字,偶尔也写上几个,但大多数时候她是懒得握笔的,偶尔兴起也有青衣帮她张罗着,所以,她的手法很是生疏。
研个墨,慢就算了,还弄得哪儿哪儿都是,有几滴还贱在到了萧衍的衣裳上。
他的脸顿时都绿了。
“你那手是猪蹄子吗?”
慕轻晚反驳,“是王爷知人不善用, 明知我这手拿剑凑合,却硬要我舞文弄墨。”
萧衍当时就被气笑了,“你这笨手笨脚的还有理了?”
慕轻晚垂着头不答话,因为她觉得跟给工钱的那个人是掰扯不出来啥的,左右她就是这样地,爱用就用,不用拉倒。
萧衍睨着她,觉得她这副顺从的模样还怪好的,看来让她做侍卫这个决定还挺正确的。
两人各怀着心思,半日就那么顺当地过去了,适应的还算快。
尤其,慕轻晚觉得,虽然被男人奴役着偶有不舒服,但人家是付工钱的,况且比让他又是摸又是抱的舒坦多了。
晌午,慕轻晚去厨房为萧衍张罗午饭,厨娘们个个受宠若惊,“哎呀,王妃娘娘您怎么亲自来了,说一声我们送过去不省着跑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