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结构一目了然,一层楼的房子里有四个房间,整个房子被布置的古香古色。
在扶桑诡人控制住了那个血奴之后房间里除了那血奴挣扎发出的身体摩擦木墙壁的声音外也没有其他任何突兀的声音出现,这座房子里目前也就剩下宫本武藏他们四个正常人了。
看看房子内的四周,娜可露露看着那个口中被扶桑诡人塞进一个杯子的血奴开口说道:“他和其他外面的血奴一样都要漫无目的的游荡到死吗?”
“可不一定。”扶桑诡人说道:“他们也是有目的的,比如袭击其他没有被血毒感染的生物。”
候月走到了那血奴的身前,她的左手依然修长白皙,但她的右手却渐渐开始变成了黑爪。抬起手的她欲用那只足以撕开高级血奴身体的黑爪去拍打那被扶桑诡人控制在墙上的血奴的头部。
宫本武藏立刻一步上前握住了她右手的手腕说道:“做什么啊?”
候月转头说道:“我结束他的挣扎和痛苦。”
“别,就让他这样吧。”宫本武藏道:“记住了候月,别让我后悔带你出森林,你没有权利剥夺任何对你无害的生物的生命。”
“你杀死的那些也对你造不成威胁啊!”候月疑惑的看着宫本武藏。
候月说的没错,宫本武藏所杀的血奴和血兽能对他真正造成威胁的几乎没有,目前遇到的也只有那兽龙之祖了。
宫本武藏一时也是语塞了,他不是自己的师兄,没那么能说会道,他也没能力让一个由中了血毒的猴子变化的女孩理解这个世间的种种人情世故。
谁该死?谁不该死?谁又能说清楚呢?
这时扶桑诡人对候月说道:“姑娘啊,很多事情呢我这个傻子师弟自己也不太懂,你就别问他那么多问题了。”
接着他又说道:“你这么理解吧,只要这些血奴没伤害你还有我们这些和你一起的人,那就没必要去杀掉。再比如今天那个全身都是白色的要伤害你的人,那个就可以杀!”
“哦。”候月点了点头,算是听懂了个大概,右手的黑爪渐渐复原成原来的五指。
扶桑诡人也看出来这候月基本上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空有一身实力的呆子姑娘,他说这些也只是想让她不见血奴就杀,仅此而已。
对于候月有关的事情,扶桑诡人在心里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时间去问问宫本武藏,倒底是从哪里拐来的这么个呆子姑娘。
走到主客厅矮桌子旁边的地毯上跪坐下来,扶桑诡人招呼宫本武藏他们也过来,宫本武藏跪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也就是扶桑诡人的对面,候月则站在他的身后,娜可露露跪坐在宫本武藏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