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山,慕府一个僻静的小院中,传来叮叮当当一阵乱捶,一位身穿玄色长袍的老者敲响小院房门,“五公子,还不出发吗?”
“催什么催?”很不耐烦的声音从小院中传出,叮叮当当乱锤的声音再次响起。
“慕府历练,各家小主都已经出发,我们玄家就差五公子,”玄色长袍老者大声回应。
“金家老三呢?”小院之中再次响起不耐烦的声音。
“被催促了好几次,已经出发,”玄色长袍老者大声说道,“不过你们两位如果在一起的话,倒是很搭配。”
“七叔,别乱点鸳鸯谱,我和老三不对付,”嘎吱声响,小院房门被打开,走出一个魁梧青年,手中提着一杆漆黑的大铁锤。
如果蒙真和林云在此,只怕都会大吃一惊。
这个提着大铁锤的家伙,不是浮云山老五信玄又是谁?
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信玄走出小院,眼角扫过玄色长袍老者,“七叔,既然他们都已经出发,那么有没有有趣的事情?”
“还有趣?”玄色长袍老者满脸尴尬,“脸都丢大了。”
“这不是就是有趣的吗?”信玄哈哈大笑。
“黑老负责的区域,妖兽、凶手被杀得所剩无几,找了两个人替代,”玄色长袍老者解释,“可是这两个小子不按照常理,竟然将白家,我们玄家几个小子,剥光了衣服,还抢了他们的储物戒指。”
“储物戒指那没关系,又不是灭了他们,只要还有命在,里面的东西想抢都没有办法,”信玄摇头,“不过被剥光了衣服,用绳子牵着,倒是一大乐趣。”
“还乐趣?”玄色长袍老者无语,“那几人想死的人都有了。”
“跟你们说过,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经过风吹雨打,又怎么能够真正扛得起慕府的未来?”信玄不屑,“可你们不听啊。”
“就是考虑到这些,所以黑老才被长老会勒令不要干扰,只要不伤及性命就好,”玄色长袍老者解释。
“所以,你们巴不得我也被这样?”信玄不由心中一乐,“才催我和金家老三赶紧前去?”
“只有你们两人实力最强,青家、白家我算了算,都不能对付他们中的那个金丹八重,”玄色长袍老者眯起双眼,似乎回想起什么,“还有一个筑基境界的小子,精明得很,那个金丹八重似乎完全听命于他。”
“还有什么?”信玄并不以为意。
一个金丹八重,一个筑基一重,只怕都不够他手中的铁锤分量重。
更不会用说,还有一个勇猛无比的金家老三,比他不遑多让,真要发起疯来,只怕他都要退避三舍。
“还有一只掉毛的老鸟,自称六爷,总是挤兑那些小子,让他们有苦说不出,嘴中被塞进去石块,”玄色长袍老者将事情和盘托出。
“掉毛的老鸟?自称六爷?”信玄大惊,脸色微变,“是不是经常说一句脱了衣服打一架?”
“你遇见过?”玄色长袍老者连忙询问。
“那个筑基一重的小子,是不是手中拿着一把黑色长笛?”信玄追问。
“你真见过?”玄色长袍老者大惊,“不会你也受过欺侮?”
“那个金丹八重的是个憨厚的黝黑大个子?”信玄嘴角不禁涌现出笑意。
“你真被他们使坏过?”玄色长袍老者可是脸色大变。
“嘿嘿,如果真是他们,那些小子有好受的,”信玄嘿嘿一乐,“不过,他们这种做法,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