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与何皇后有着不伦的奸情。
而孩童显然已经从初看时的震惊恢复过来,如今他的眼神里除了疑惑之外,还有一丝……不解。
不过这也难怪。
毕竟哪怕他身在皇家得懂很多,可也架不住年纪尚小记不住。
或者说是他作为何皇后的亲生儿子,根本没有朝那不堪的方面想。
孩童静静地候到刘琦离去才出来,连刘琦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刘辨好奇地走到凉亭内,看到此时地上还流着一淌水渍。
不明觉厉。
御花园门口。
一众侍女和太监已等候何皇后多时。
“娘娘的气色不错,精神也好了些,真是可喜可贺呀……”
一个面色清秀的黄门迎了上来,对着红光满脸的何皇后拍马屁。
只见他的样貌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脸蛋。
他便是魏忠贤。
与历史上中年形象不同。
何皇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隐隐猜测他是刘琦安排的人:
“嗯,本宫看那凉亭内有些杂乱,你等会让人去好好整理一下。”
她分明是让人去处理现场的战斗痕迹,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诺!”
魏忠贤恭敬退下。
“起驾,回宫!”
何皇后一脸威仪地登上了凤鸾。
身后跪倒了一地。
目送着何皇后端坐着凤鸾远去。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此时她的两腿还在微微颤抖,时不时在抽搐。
黄昏,御书房。
灵帝刘宏正与十常侍张让密谈。
“让父,朕让你调查之事如何?如今已经是第二起冀州刺史遇害,这让朝廷和朕的颜面何存?”
“陛下,如您所料,这些杀手都是秘密训练而成,但我们的人实在无法探听到他们的具体情况。”
十常侍张让面露愧色。
“此事并不怪你,朕也没想到杀手如此狡猾,心机如此之深沉。”
“这次竟然堂而皇之在城门口刺杀新上任的冀州刺史,简直无法无天,不将他们绳之以法难解朕的心头之恨。”
灵帝刘宏原本威严的面容,因为气愤此时显得扭曲而又狰狞。
“那陛下接下来有何打算呢?”
“杀手必须揪出来,不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存在如此可怕的势力,足以让朕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灵帝刘宏眼神变得狠厉。
十常侍张让仿佛早已知晓他的内心,并没有露出任何震惊的神色:
“陛下放心,奴婢已部署好精锐杀手,只等杀手出现便可除掉。”
灵帝刘宏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免得夜长梦多,赶紧下旨让新刺史前往冀州走马上任。”
“这……”
十常侍张让眉头皱起,脸上显露出一丝迟疑,疑惑不解地问道:
“陛下,事情办的如此急切,会不会引起杀手的怀疑?而且用新刺史作鱼饵,会不会有人不满?
“哈哈哈,要不说你的才能足够,但在洞察人心上面还是差了点。”
灵帝刘宏拍了拍下属的肩膀,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笑道:
“这个鱼饵不是朕推出来的,而是站在朝堂之上的大员们。”
“陛下英明神武,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夕阳西斜。
皇宫外殿。
刘琦斜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回味悠长,似乎沉浸在之前的滋味中。
桌前东倒西歪地放着空酒壶,还有几位宫女在小心翼翼地伺候。
在大汉朝。
每一个成年的皇子都会受封得到自己专属的府邸,搬离皇宫。
然而。
刘琦并非皇子。
能在皇宫内居住都是灵帝刘宏的特许,当然,想住后宫里不可能。
因此他住在离御花园不远处的一处宫殿内,远离皇帝老儿的后宫。
周围有侍卫把手,再加上几个服侍他生活起居的宫女和小黄门。
刘琦知道这是灵帝刘宏派来监视自己的,不过自己只要不出房门,都能做到互不干涉和打扰。
连服侍的宫女也不例外。
只有刘琦主动开口吩咐,她们才能进房间内来,并不是时刻关注他。
这几位宫女生得苗条动人,放在宫外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然而。
吃惯山珍海味的刘琦自然看不上野菜。
心中想的是何皇后那丰腴性感的身段和迷人心窍的绝色脸庞。
两者相比较。
只觉得眼前几位虽不错的宫女,是那么的干瘪无味,弃之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