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宁向迟尽快好起来,晏桉除了每天抱他到酒店天台晒太阳,给他灌汤药外,甚至还花了些精力演算了一个阳时阳历出生的至阳之人,从那里讨了半杯血回来才彻底让人恢复点血气。
大半个月,可谓是把晏桉折腾够了。
以至于后面的一年半载,任由宁向迟死命勾搭,晏桉都无动于衷。哪怕宁向迟都用上强了,晏桉依旧没让他得逞。
……
夜里,在一家不知名的民宿内。
一个男人看着电视里播报的新闻,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电视中,是一架飞机出事的报道。
“不,怎么会这样……”
“死了,都死了。”
他死死捂着脸,喃喃自语着。
一双眼中血丝密布,就连眼皮下也全是乌青。
“会死的,我也会死的……该怎么办,我还怎么办!”
他跌坐在地上,不停拍着自己的脸,企图能快些想到办法。
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脓水从他的头顶顺着脸庞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在他胸前的衣服上。
男人满是痛苦,手忙脚乱将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不少奇奇怪怪的瓶子。
瓶子里是一些不知名的粉末,他也不细看,胡乱就往头顶上倒去。
直到粉末与脓水融合,堵住了那化脓的窟窿。
等到确定暂时堵住了窟窿,男人这才小心翼翼掏出一顶假发掩盖。
做好这一切,男人戴上鸭舌帽,背上包离开了民宿。
在一阵周转后,他来到了一个小胡同。
胡同口有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