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他?
她嘴角翘起一点,又压了下来。
“那你要做我的长工。”
她看着盯着自己的男人,眉毛一竖:“看什么看,不干活就想有饭吃,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魏承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都飞扬起来的女人,发现她果然是很有见风使舵的本领。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还说什么不干活就不给他饭吃。
这些年他要是敢对她说这种话,她不得拿刀砍他?
“行啊。”
他笑吟吟地把她抱起来,往浴房走:“长工就长工。”
浴房里,宫人已经在池中放满了水,热气氤氲,池面上铺满了艳色花瓣。
“今晚上长工伺候老板娘洗澡。”
他一件一件脱了她的衣服,最后脱自己的,扔到一边。
把她抱进水里,他下了水,覆满了花瓣的水波起起伏伏撞在他腹股沟,横亘着浅浅伤疤的结实小腹上,沾了几片艳色花瓣。
“哪有长工伺候老板娘洗澡的?”
银霄靠在玉壁上,伸手在他小腹上勾勒着腹肌的轮廓。
真好看啊。
每次看都看不够。
“怎么不是?”
男人握着她的手放到水下。
“长工都是这么跟主母偷情的。”
女人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水波一浪又一浪地溅出来,花瓣沾在她肩膀上,他低头咬住,伸舌在她肩膀上吮吸出深色的吻痕。
给她打上标记。
“你说——”
女人声音断断续续,两颊满是春色的酡红。
好像喝醉了酒,晕乎乎地坐在他身上,坐船似的任由自己被一浪又一浪高高抛起,深深坐下。
“嗯?”
他尾音上扬,喘着气吻她的脸和唇。
“我做什么生意好呢?”
还以为她这几天兴冲冲早就想好了,搞半天现在还没想好要干什么。
他觉得好笑,“想干什么都行。”
跟男人接触多的生意不行。
他顿了顿:“就比如卖针线啊,刺绣啊,你以前不是做过绣品生意?我觉得那些就挺好的。”
“不要。”她一口拒绝,腰有些酸,趴在他肩膀上,闷声道:“那种太麻烦了,而且赚得少。”
“累死累活一个月还不够买根簪子的。”
他忍着没笑出声。
就说她不适合做生意,现在被养得越来越眼高手低了,收入够不上花销,寅吃卯粮,幸好不用真靠她养家。
“卖书吧。”
她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兴致勃勃地问他:“开一家书肆怎么样?”
他不置可否,“卖什么书?”
“什么都卖,什么卖得好卖什么。”
什么都卖,那什么人来买?
别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