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一个人往回走,追赶前面的三梅,突然遇到了有福,心里有点紧张起来,早上跟月英开玩笑说,把有福哥借给她用几天,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耕牛犁荒地的玩笑,晚上真的碰上了,香梅还是低下头羞红了脸。
香梅不敢看有福,她发现有福站在面前盯着自己,脸更是火辣辣的发烧,感觉全身都在臊热,心“扑通扑通”急跳,幸亏有福不知道早上的玩笑。
“有福哥!你这是去哪里啊!”香梅打破尴尬,硬着头皮问道,偷眼看了一眼有福,有福还是盯着自己,双目相对,香梅心虚地再次低下了头。
“哦!我是来接你们的,前面碰上你嫂子们了,说你在后面去尿尿,一个人回来时害怕,我就过来接你来了!”有福说话不忌讳,说得香梅的脸更红了,她心里埋怨三梅她们,这种羞人的事,怎么对有福说了,还派有福过来接她,羞死人。
香梅尴尬死了,就想立马追上三梅,孤男寡女的,还是大伯哥和弟媳妇,羞煞人也。
“有福哥!走吧!”香梅急忙挪步往前走,突然有福把双手搭在香梅的肩上,然后又一把抱在怀里。
“有福哥!别……别这样,我会生气的。”香梅吓了一跳,急忙推开有福,想从他怀里挣脱。
“你刚才尿尿时还想我,你情我愿的,这会怎么生气呢?”香梅心里大惊,刚才她小便时确实想过有福,不过她心里想的,有福怎么知道?香梅又羞又惊,急忙再次推他。
香梅推不开,脸挨在一起,香梅感到有福的脸冰凉凉的。
有福抱得很紧,身子挤搓着香梅的胸,香梅的心突突乱跳,慌乱了心神,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她好长时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有福哥!快放开!快点,嫂子们过来了!”香梅被有福抱得心神不宁,情慌意乱,差点软倒在地,久旱逢甘露,枯草遇烈火,可是理智瞬间战胜了淫意迷乱,香梅急忙提起嫂子们急救。
“嘿嘿!没关系的,你嫂子不是今天早上答应把我借给你用吗?你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让我这头老牛吃你嫩草,刚才是你嫂子给的机会,让我来接你,这意思,你懂的。”有福不以为然,更加直白露骨,他连今天早上的玩笑话都说了出来,说得香梅再次尴尬脸红,全身都热了起来,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有福哥!别这样!别……”香梅心里怨起月英来,早上只不过随口说的玩笑,她怎么当真起来,竟然什么都告诉了有福,这羞死人的事她不能接受。
香梅守了三年寡,从未男人碰过身子,今天突然有福抱住了她,她心里多么渴望雨露滋润,让荒芜的田地重返生机,心有渴求,但有悖伦理,难以接受。
饭可以多吃,玩笑可以乱开,可事情不能乱做,伤风败俗的事更不能做,香梅内心深处激战着,矛盾着,软化着。
有福抱得香梅更紧了,突然伸过头来,一口咬住了香梅的嘴唇,香梅极力后仰,想挣脱有福的嘴唇,挣不脱,有福的嘴像磁铁一样吸住,香梅无奈只好接受亲吻。
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热气,冰凉凉的,香梅感到有福的嘴唇太凉了。
香梅推却着,但有福抱得紧,推脱不开,抱得香梅有点喘不过气来,冰凉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香梅的心崩溃了,开始一点点软化,最后完全融入在一起!
香梅身子软绵绵的无力,想推开有福,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心里的防线决堤崩溃,反而有点舍不得推开了。
香梅心里想起月英,早上的玩笑她竟然当真了,玩笑变成现实,月英发扬高尚的风格,舍得把自己的男人借用给她,这也太大方了,香梅心里赞赏起月英来,这样的女人世上真是少见。
幸福来的太突然,香梅有点不适应,本来心里还忌讳月英,既然是月英有意派有福过来照顾她,自己何必拒绝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不亲一家人,就让有福哥耕种一次自己的荒田吧!
香梅不再推却,就把嘴唇迎合上去,双手大胆的勾住了有福的脖子,身子酸软的躺倒在地上,有福伸手解开了裤带,香梅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有福哥!……”香梅轻声低吟,情意缠绵。
……
走在前面的三梅和月英,坐在路边等了好长时间,还是不见香梅走过来,就焦急的往后看,路上不见香梅的影子。
“哎!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尿完,有多少尿啊!”月英不见香梅走过来,就埋怨起来。
“说不定肚子不舒服,多蹲了一会儿吧?”三梅猜测道,一泡尿就地方便,能有多长时间,肚子要是不舒服,时间长短还不一定。
可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不见香梅的踪影,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月英和三梅担心起来。
“要不我去看看吧?”月英害怕香梅出什么事,就想去看看,刚站起身子,看到周围昏黑的夜晚,她胆怯地不敢去了。
怎么办?月英不敢去,三梅决定三个人一起回去找,她们走的不远,转过山梁就到。
“奶奶!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找香奶奶。”三个人想回去找,吉先自告奋勇,他把香梅叫香奶奶,月英叫英奶奶,三梅叫奶奶,这样容易区分。
“你一个人去不害怕吗?”月英担心地问道。她是最怕晚上的,一个人不敢走夜路,再就是怕狗,大小狗都怕。
“怕啥?不怕!”吉先说完,转身往回就走,他是怕人不怕鬼的,他跟鬼灵小孩经常打交道,鬼一点都不可怕。
吉先快速跑过山梁,路上没碰到香梅,一直走到香梅进去方便的沟岔口时,还是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