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堡堡湍来一碗参汤,其尔夷闻到参汤味,心想:“真是关心到无微不至!”
其尔夷还没有等幸堡堡开口就说:“撤下去吧,他即使醒来也不能喝,大虚之身不能大补。”
幸堡堡说:“这是给大依母的,大依母看上去面色憔悴,像是辛苦的累着了,先喝一碗参汤,休息休息吧!驸马爷交给我来照顾。”
其尔夷想:“这么着急的把我赶走,还想继续卿卿我我吗?”
其仲又是一阵迷迷糊糊喃喃自语。
幸堡堡说:“驸马爷刚才也是这样,不知道说什么,我想听清楚,你正好进来。我们且不说话,听一听他到底说什么,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得上忙的。”
室内安静下来。
其仲握紧拳头,张开双臂两脚蹬直:“撞向我!撞向我!用力撞!”说完,又昏睡过去。
其尔夷靠近其仲,想听一听其仲还会说什么。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其尔夷连忙伸手去触摸其仲的额头:“怎么发这么高的热,这练功还练出病来了,快去打盆凉水,把汗巾多拿几片来。”
幸堡堡很快端来凉水,把汗巾拧干递给其尔夷。
其尔夷把汗巾敷在其仲的额头上,为他退热。
两人一递一敷忙了好几个时辰,其尔夷感到一阵恶阻,忍不住吐了一地。
其沁进门连忙抱住其尔夷:“依母,快躺下。来人啦,端参汤来。”
幸堡堡连忙端来参汤焦急地说:“大依母,快喝参汤。”
其尔夷想:“她那么着急让我喝了这参汤,莫非这参汤有问题?”
其沁想:“依母做事总是这么谨慎,为了防止万一,我还是来打这个圆场吧。”她说:“幸姨,我看你的气色也很差,来人,拿一个碗来。”
宫女端来一个碗,其沁将参汤倒了半碗递给幸堡堡。
幸堡堡想:“长公主虽然是好心,可是这却为难了我,我若不喝这半碗岑汤,大依母也不肯喝,那么她的身体将如何康复?如果我喝了,那是对大依母不敬,我该如何是好?”
其尔夷想:“幸姐姐迟迟不喝,看来这参汤真的有问题。”
她正想开口责问,只见其沁一把拿过碗,将半碗参汤一饮而尽。
其尔夷惊呼:“沁儿!”她这一声呼喊,把其仲唤醒。
其仲以为其沁出了什么事,翻身滚下床。
幸堡堡连忙上前扶起其仲,其尔夷晕乎乎地站起,冷眼看着其仲和幸堡堡相挽着手。
“沁儿,沁儿你怎么啦?”其仲甩开幸堡堡,上前抱住其沁:“你到底怎么了?你依母刚才在惊叫你,没事吧?”
其沁感到其仲身体发热:“阿爸你生病了吗?你全身都发热,赶快躺下,不要受了风寒。”
其仲焦急地说:“我没事,你怎么啦?”
其沁说:“我刚才喝了半碗参汤,依母担心我喝的太多,所以叫了起来 。”
其仲一脸不高兴:“沁儿只是喝了半碗参汤,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吗?一点都不庄重,贤良淑德都到哪里去了?害得我练功练一半便要赶回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幸堡堡诧异地望着其仲,仿佛不认识一般。
其尔夷见幸堡堡双眼直勾勾地盯住其仲,不由得怒火心中烧:“你如今是看我不顺眼了吗?竟然这样的数落我!”
其沁从来没有见过父母亲吵架,吓得哭了起来:“你们吵什么呀?不要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