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凌璋搀着老娘回到了自己家。
吃罢饭的老娘觉得有些困了,她絮絮叨叨地自己走进了里屋,而宿凌璋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在书柜中找到的木盒,她伺候老娘躺下休息之后,就跑到堆放杂物的柴房里,找出了一把榔头。
宿凌璋重新翻出了木盒,抬手就是一榔头。
木盒应声而碎,碎裂的木块中,露出来了几本小册子,宿凌璋将这些小册子拿出来,吹掉了上面的木屑。
“与其浪费脑力,不如粗暴解决!”
宿凌璋捧着小册子,坐到了书桌边,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宿凌璋点亮了桌上的一盏油灯。
翻开小册子,宿凌璋发现,这竟是“自己”以前亲手记录的日志,宿凌璋轻轻抚过略有些发黄的书页,仿佛能触摸到那段过去的时光,而这些凌乱潦草的字迹在顷刻之间突然变成了令人目眩的旋涡,将宿凌璋卷入了那段似曾相识的往事……
“爹爹!我也要去!”
年幼的小女孩拽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衣摆,连连摇晃着撒娇。
“好!”中年男子俯下身,用力地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女儿长大了,爹爹都快抱不动了。”
说罢,父女俩额头相抵,开心地笑起来。
“爹爹,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一旁跑过来一个小男孩,他瘦小的身体上足足背了两张长弓和一个箭囊,看上去十分沉重,但小男孩却很高兴,中年男子将小女孩放了下来,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等等!你哥哥要和爹爹出去练习射箭,你跟着干什么去呀?”
屋子里追出来一个穿着襜衣的中年妇人,她有些不满地看着小女孩说道。
“娘!为什么哥哥可以和爹去,我就不可以?”小女孩有些委屈地大喊道。
“一个女孩子,学什么射箭啊?”中年妇人叹了口气,蹲下身耐心地对小女孩说道,“射箭是男子才能学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学射箭有什么用啊?”
中年妇人站起身,准备将小女孩带回屋里:“乖,娘亲教你学女红好吗?你看,那些绣出来的鸳鸯比翼鸟,还有牡丹并蒂莲,多好看呀!”
“娘,我不喜欢绣花!”
小女孩执拗地站在原地没动,她用力从中年妇人的手中挣脱了出来,躲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后:“我喜欢射箭练武,不喜欢绣花!”
“你这孩子!”中年妇人生了气,她有些恼怒地走上前,试图将小女孩从中年男子身后带出来,“女孩子不学女红,反而学些打打杀杀的,那多招人厌恶呀,女孩子就该学些女孩子该学的!”
“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射箭练武了?”小女孩不服气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