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听闻竹英庇的声音,瘫在木桌上的竹里纱惊叫而起,手忙脚乱的收拾衣饰。可她遭受的迫刑太过残酷,一时间哪能恢复原状。
李浪倒是不慌不忙,一把将刑具装回裤中,提裤就是圣人。
不过,他也有点纳闷。
这贤婿是叫谁?
左右看看,
没有其他男人啊!
卧槽!
李浪一惊,
本公子只是为在西域失身报仇,
这老竹子却以为本公子在占他女儿便宜?
“竹小妞,你可给你爹说清楚,是你先推倒本公子,本公子才惩罚于你!他这样瞎几把乱叫,不是毁本公子清名吗?”
竹里纱还在忙着整理衣服,闻言顿时抬起头来,美眸中渐渐燃起火焰,
“啊!我杀了你这混蛋!”
竹里纱暴怒而起,李浪立刻闪身躲开,毕竟才惩罚结束,他不愿再动手,否则圣人立马变恶棍。
而竹里纱也是有气无力,刚起身便又软倒,只得抓来附近物品狠狠朝李浪砸来。
在各种物品攻击下,李浪只好打开房门离开。门上依旧传出物品破碎的声音。
“真是不可理喻!”
李浪撇撇嘴,扔掉烟蒂再续上一支。
而此时走廊上再无他人。
他还想当着竹里纱的面给竹英庇说清楚,他李浪是个正经人,不该负的责任绝对不负。
现在,只能单独去解释了。
片刻,李浪熟门熟路地来到竹英庇所在密室。
竹英庇正气定神闲地端坐于主位,饮着香茗。见李浪出现,亲切笑道:
“贤婿啊,你和纱纱都是年轻人,冲动一点正常,但下次注意场合。这次幸亏老夫布下结界,不然整层楼的人都要被你们吵来了。”
闻言,李浪踏入室内的一只脚顿时止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老竹啊,这个事你可能有些误会。”李浪摸索着掏出一支烟点上,“你听我给你详细讲讲。”
“咳咳,”竹英庇突然一顿猛咳,“那个,贤婿啊,老夫已几千年不行此事了。而且你再放得开,老夫毕竟是纱纱的亲爹,这种事还是不要讲了吧。”
“啊?”李浪一顿,再看竹英庇那扭捏又尴尬的神色,顿时起了满脸黑线。
“老竹,本公子不是要和你分享技巧!”
李浪强忍不适感,“本公子是说,你误会了我与你女儿的关系。”
“还有别的关系?”竹英庇疑惑道。
李浪长吸一口气,再呼出,
“西域之行,你女儿瞎比逞能落入沙匪手中,被沙帮的老鬼种入沙化种子,虽然本公子及时解决了问题,但似乎出现了后遗症,本公子被迫献身相救。”
“原来是这样吗?”竹英庇恍然,“纱纱回来后什么也不说,老夫只得派人彻底灭了沙帮为她出气。不过,倒也没影响你们两情相悦。”
“什么两情相悦?”李浪强调,“你没听到本公子说‘被迫’吗?”
“嗯?”
竹英庇看着李浪,一直饱满的笑意缓缓褪去,逐又变得阴沉,缓缓起身,“你是想说,你在玩弄老夫的女儿?”
“什么玩弄?本公子那是在救人!”
“刚才也是?”
“刚才?”
李浪心思急转,发现没有什么更温和的理由后,只得诚恳道,“我说我只是在打探真相,你信吗?”
“呵,”竹英庇突然笑了。
李浪见状心里一松,看来老竹子还是很识大义的。
可下一息,竹英庇笑意顿失,一股冷冽而狂暴的气息陡然爆发,“小子,哪怕你是灵圣,老夫今日也要让你不得好过”
话毕,整个天宝阁顿时嗡嗡作响,地面还传来轰隆隆的震动声,仿佛有可怕的灾难正在酝酿。
而天宝阁外,或者说整个天宝城,到处有冲天光柱直射而出,密密麻麻地围成一张灵力大网,封锁住整个天宝城。
卧槽!
李浪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