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描述之后,清风哥和阮溪都来了兴致,便纷纷前往鹤西村的小卖部的方向,还没有到小卖部门口,看见了,路边停着很多辆自行车,应该有别的村子的人,为了凑齐一桌麻将,一起过来凑热闹的。
“就是这了!”
何超缓缓拉开小卖部的帘子,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气息,便扑面而来,里面果真是好生热闹,这会儿正是上午九点多钟,家里的人都吃过了早饭,而且现在又是冬季,家家户户都没什么活,南方的天气又不太冷,所以很多人在这个时候便没什么事情可以做,都纷纷出来找乐子了。
由于里面很多人抽烟,所以一开门,一股浓浓的烟味儿,便钻进了我们的鼻孔,颜思姐更是咳出了眼泪来。
“这是赌局吧,怎么这么呛!”
超哥一边扇着风,一边说道,而此时,透过这层小小的帘子,里面可谓真的是热闹非凡,别有洞天,而站在柜台里的老板,看到我们走了进来,热情的招呼了我们,就是那种来自,农村人比较淳朴的语气:
“ 呦,这是哪家的帅哥美女呀,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看看挑点啥,姨这,全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爱吃爱玩的!”
你还真别说,这小店虽然不大,货的种类也不太多,但是老板娘嘴皮子倒是贼灵巧,穿的也是比较喜庆,一件红色的薄棉袄上,还印着喜字。
“姨,真年轻!要不是你这么说,我都想管你叫姐了,在这农村还能保养的这么好,好福气啊姨!”
清风哥这张巧嘴也没闲着,上来便开始油嘴滑舌的夸赞起了老板娘年轻,看着一旁的何超贼不耐烦,可是没有办法,农村的中年妇女们专吃这一套,老板娘,虽然表面说着客气,不好意思的话,实则心里都乐开了花。
“姨,我们几个是外地新搬来的,感觉闷得慌,先给我们来上一箱汽水,再来一箱火腿肠,分给乡里乡亲们吃点,乐呵乐呵,就当交大家一个朋友了,以后可常带我们玩啊!”
清风哥也真是会抓住机会,不过,乡下人最淳朴,善良,也最吃这一套,虽说是小恩小惠,但足以收买人心。
“来来来,搬到咱们鹤西村就是一家人,以后邻里邻居的多照顾着,是应该的!”
“老板,快给搬个凳子呀!”
这些人热情的就好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亲戚一样,我们几个很快就被连拉带扯的拽到了一个牌桌前,因为对这里的棋牌不太熟悉,所以我们再三推脱,但为了融入其中,清风哥便自告奋勇的上了牌桌,和那些一看就是村里的老油条们打起了花牌,虽然花牌的规矩很复杂,但智商超群的杜清风还是很快掌握了技巧,跟这些人说来道去的打了起来,没想到,只看了一轮,便掌握了规则,一番操作,直接赢牌,看的我们众人目瞪口呆,而阮溪和何超也没闲着,开始和附近凑热闹的人打听起了最近村里的八卦,清风哥虽在打牌,但是也有意无意的提起一些关于村里的风俗和忌讳一类的话题。
在此期间,作为老社恐人的我,一直在默默的倾听着,而其中一个看着有四五十岁的老妇人说起的一件怪事,倒提起了我的兴趣。
“哎,你们知道不?这村里最富的那户人家,听说昨天在城里做的生意,又赚了几十万!”
听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惊叹,想不到在这样的乡村里,居然真的有会做生意的人家,能把自家的买卖做到几百万的高度,这样的家庭,恐怕在人才济济的县城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哪户人家呀?改天我们去看看,也取取经!”
阮溪有意无意的嗑着瓜子,闲谈着。而那老妇人也没有隐瞒,不知语气中是羡慕还是嫉妒,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腔调,凑近我们的耳边说道:
“害,取什么经呀?不过是在拿命赚钱而已,知道吗,据说他们家供奉了一个观音,自打那天开始,家里便财源广进,听说那东西,是个害人精,都已经接连克死那家人三个孩子了,居然还敢供奉,真是为了钱不要命,丧尽天良!”
听到这,我不禁有些疑惑不已,难道这村中当真有人,信奉邪灵,但是抬头看着那老妇人经典的咬牙切齿的表情,我又觉得可能是村中人心生嫉妒编出的荒谬之词,于是为了证实这老妇人口中所说的话,我决定,当日去拜访,这村民口中的鹤西村暴发户。
一个眼神交汇,清风哥便收取到了我获取到了有用的信息,但牌桌上的规矩大家都懂,不能赢了钱就溜之大吉,于是,他便开始故意放水,故意输了几圈,一番寒暄之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我们离开了小卖部。
虽然有些村民还觉得不太过瘾,但清风哥也让他们赢了钱,于是,也只是表面上热情挽留,毕竟该有的仪式感还是不能缺的,清风哥也配合他们推脱了几番,便随着我们离开了小卖部,实话说,要不是任务紧急,我还真想和这群人再扯一会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