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张飞板着古铜肤色的脸,冷回道。
“比武?”司马言等人异口同声发出质疑。
“对!”张飞提高嗓子应道。
“是否看谁能破县城外的黄巾贼?”云襄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他怎知道我要跟他比这个!”张飞心头一惊,打量云襄一番,心中自语,“纵使如此也不过一介书生,我倒要看看他是否值得俺老张折服。”缓缓回答道:“没错!就比这个!”
“如何比?”
“这里有五百壮士,你我各领两百人,出城破敌,看看你我谁先擒得黄巾贼大将;”
“那涿县谁守?”司马言问道。
“留下一百人,由我大哥和你两小弟把守,我和我二哥就够了,你嘛?”张飞停顿了一会,指着符伯又说道:“这个老头也是你的人,那就让连他也带上,免得别人说俺张飞欺负你这年轻书生。”
“好!就依你!”云襄毫不迟疑的答应道。
“那就这么说定,俺领两百人先走。”张飞扛着丈八蛇矛大步走下台点了两百人,就和关羽朝县城外奔去,片刻未停。
“公子!我们?”见张飞走后,符伯急切地皱紧眉头说道。
“不急,你和文仕先去挑选两百人,再点点还剩多少能用的家伙。”云襄淡然道。
“好。”符伯和司马言听后立刻下台,寻觅人员以及上阵杀敌的武器。
“玄德,可否有劳你帮我向百姓借些东西?”
“什么东西,云公子!”
“向百姓家里借五十把耕地的农具。”
“锄头?要那个作何?”
“自有妙用!”
刘备问得快,云襄却也答得快。
“好!”
半个时辰后,涿县城门口。
“哒哒哒!”司马言拉着马缰来回打转,时不时抛头眺望,看得符伯心里不是滋味。
“文仕,你就别转了,我这老头都快让你折腾晕了。”
“不打发时间,我还能做什么?妙杰让我们点兵到这等他,你看看我身后的。”司马言攥住马缰回过身,指着身后的百姓,喟叹道:“这壮汉都叫张飞给挑走,更气人的是就连像样的兵器也叫他拿光,剩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看,这···陋式弓,家里的菜刀,这还怎么打啊!”
“是啊!公子这样岂不是输定,别人可能已经和黄巾贼交上手,我们却还在这里原地打转,哎~”
“吁~”
就在二人犯困之际,久违的云襄终于到来,他们本以为是一场欢喜,却见云襄带来的五十个百姓,手上拿着不是流露杀气的各种兵器,而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农家耕具,锄头。
“锄头!”司马言与符伯两人相互对看一眼,惊讶道。
“对呀!这便是锄头。”云襄一笑而过。
“唉!还以为你会带来什么神兵利器,就这些破锄头有什么用,看来是输定了,输定了。”司马言不屑地瞅了瞅锄头,垂头丧气道。
“文仕,它们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运用恰当却也可真成神兵利器,帮我们打胜此战。”云襄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那该怎么做?”符伯问。
“嗯!符伯你带着上一百人和这五十把锄头,迅速到涿县后方平野处,给我每五步挖它十个坑,并在有坑的地方插上芦苇做标记,然后找地方藏起来,能办到吗?”云襄问道。
“一定,老奴一定办到。”符伯信心满满地应道。
“好,其他的就看我和文仕的,符伯切记不可因担心我们的安危,而又前来相助,以免前功尽弃。”
“是!老奴明白。”
“报~”
“说!”
“前方发现一对人马。”
“有多少人?来者可有领事的?”
“回头领话,来者只有百余人,而且领事的竟是两名年纪轻轻的书生。”
“一百余人!书生!”管亥眉头紧蹙,有些压抑地凝视前方。
“老管,不管他们是谁,我们这就冲过去,把他们擒住。”邓茂狠狠道,双眸释放着杀戮的气息。
“不可轻敌,先让副将带上百名兄弟前去打探虚实再说,书生!绝对不简单,你们前去打探稍有不对劲的,立刻回报。”管亥命令道。
“是!”邓茂和副将得令道。
“杀~”
一阵狂吼,空空如也,平野上什么都没有,没有书生,没有战马,更没有黄巾探子所说的一队百余人的军队。
“他奶奶的,连只鸟都没有,哪来的军队。”副将兴致冲冲的带兵跑来,本想一举拿下探子所说的书生一干人等,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气得直跺脚撒气。
“副将,不如我们再找找!”一名黄巾小兵问道。
“找什么找,找死啊!回去就说那帮人已经被吓退不就得啦,还找什么。”副将说着,转身便要离开这不毛之地。
“冲啊!”突然从乱草丛中,两匹黑马飞跃而出,周遭应声而出的涿县百姓,手拿陋式弓围住黄巾贼。
“什么?”突然其来的人群,顿时让黄巾贼慌了脚步,副将吓得不知如何指挥,自顾性命嚷嚷道:“快,快护住我,”
司马言立于马上,震雷剑微微轻鸣,霎那间丛副将喉间闪过,“呜~”他的话语声纵然成为哽咽声,痛苦的捂着止不住的鲜血,缓缓跪倒在地,最终蜷缩成团。
“副将死了,副将死了。”短短几秒副将就死在来人剑下,黄巾贼们皆吓得不知十五,连兵器都拿不稳。
云襄横马于前,厉声道:“你们听着,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我就放你们回去,抬着他的尸首,滚···”
“啪啪啪!”
百姓遵照云襄的指示,给黄巾贼让出一条道来,黄巾贼们慌乱的丢下兵器,一哄而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