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说,在你眼里是哪里出了问题?”自从从大咸城出来后,到锡山城,曾矜就一直有意地问刘惠盈一些当前的现实问题,然后听她解读,而后加以评判,或用自己的想法,或用第二天结果。
刘惠盈也好似习惯了这一点,只是在沉思,在苗翎喝了两碗酒后,才抬起头回答。
“首先,我很在意一点,为何如此久了,尝孟五城的那五万楚军到现在还没动静,按理说,先头的两万人已经陷入奔波苦战,而且雁门关的战事如此之失败,无论韩国朝堂、或者楚军那边都应该知道才对,所以楚军或多或少应该派出一支部队去救援,至少去救回那个上官氏的人。所以才情报的呈递上出现了问题。”
说到此,刘惠盈转过头看了看曾矜,曾矜示意一笑,表示同意,而后刘惠盈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认真说,想去还原一个真相。
“因为韩王需要楚军的援助,所以不是韩王,所以应该是下面的大臣,截获了情报,然后剔除了关于楚军的部分,甚至可能还可能美言楚军英勇作战什么的。”
“不错不错,至少和我所想的基本吻合了。”
可就在曾矜想继续说自己的想法时,苗翎则一口灌下一碗酒后,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在曾矜和刘惠盈心里一惊的时候,林放元走了进来,正好可以坐满这桌临窗的桌子,在这座临江的酒楼之上。
“我想问问衣禾兄,为何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仿若有人安排好了一样?”林放元入座后,盯着曾矜,却丝毫没有其余的情绪。
“林兄莫担忧,这都在秦王在韩西部的暗子‘风雅阁’所安排的。”
“好像一切都能推给风雅阁啊。”不同于林放元,苗翎则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气。
“对啊,虽然此次北齐入侵打乱了布局,让风雅阁在完全成型之前,便要夭折,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些影响的。”曾矜笑眯眯地看着苗翎,表示对其忧虑的理解。
“可又怎么解释,北齐的忽然出兵,就在我们入城之后。”苗翎顿了顿,看着依旧笑眯眯的曾矜,不禁感到一股怒火,那是感觉自己被隐瞒的怒火,“我一开始以为,北齐的暂停攻城,是因为楚军的介入,可就在今天,我才知道,楚军的骑兵,对北齐完全没有威胁,所以那天不是因为楚军,齐军才停止攻城,而是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让他们直接停了整整五天。直到我们入林父城。”
说到此,苗翎开始自顾自地倒了一碗酒。
“恐怕是北齐绕开了秦王,和周帝签订了什么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