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快来人啊,少爷被驴踢了,踢到脑袋了!”一个青衫小厮扯着喉咙喊道,那惊恐万分的脸,好像要上断头台似的。
陈二狗表示很绝望,这少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老爷和夫人不得扒了他的皮。就不应该带他去看什么驴子,你说你一个大少爷不研究研究怎么科举,怎么写诗写文章,你研究驴子。。。
另一边,就看见驴子身后躺着一个人,头上鲜血直流,连脸都看不清了,真是惨不忍睹啊。至于驴?依旧在淡定的吃着饲料,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陈二狗都快哭了,哦不,已经哭了。疾跑过去扑在那人身上,这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断肠,那叫梨花带雨,啊呸,咳,应该是狂风暴雨。
“咳咳,你特么别晃了行不,本来还有一口气的,马上被你晃死了,你个二逼。说好了啊,兰博就算了,我只要兰博基尼!不过你这声少爷喊的朕很满意!”,说着的同时还努力的抬了抬脑袋,不过也许是太虚弱了,没能抬起来。。。
虽然声音有点有气无力,二狗还是听见了,也不哭了,大惊道:“少爷你没死啊,真是太好了,等小的扶你起来!哎,您慢点。”至于少爷称呼自己为朕这件事,陈二狗表示你在说什么,他听不懂。
“呵,你都活着呢,我怎么敢先死,我还等着你买车,宰你丫呢!咦,你声音怎么变了。”
宋炎揉了揉被血模糊的双眼,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卧槽,你不是朱彪,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我特么一定还是在梦里,对,一定是!一定是!!!”
最后一句话是宋炎对自己说的,刚说完脑海里涌入了一段陌生的记忆,宋炎再一次华丽的晕倒。
陈二狗快疯了,少爷啊,你到底死不死啊,你再这样我就要先死了,眼泪再一次掉下来。
瞬间求生欲压制住了悲伤和恐惧,双手搀扶住宋炎,大吼道:“人都死哪去了,还没来?少爷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把你们都砍了。”
宋炎如果还能思考,一定会说:“少爷我都快死了,你还在这甩锅呢?我的刀呢!”
回去报信的终于回来了,还带了一大帮子人,走在最前面是个美妇人,面色戚戚,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儿呢,我的儿呢?啊,我苦命的儿!凌大夫,你快救救我的儿子!”
看到了一脸血晕倒的宋炎,宋夫人也差一点晕过去,没办法,谁让他看起来确实很惨!
这一年,庆历五年,注定是北宋不平凡的一年,因为新政失败了;这一天,庆历五年六月十四,也注定是宋府不平凡的一天,因为宋府独苗大少爷脑袋被驴踢了!
宋炎被这突如其来的记忆弄蒙了,这不就是我当初做梦梦见的那二货少爷吗(梦里他就是这位少爷),我就说不正常嘛,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天天做类似的梦,果然穿越了。我真是个天才!
兄弟,你也叫宋炎啊!那可真是有缘,俗话说的好“有缘穿越成一人”,古人诚不欺我!
虽然你被驴踢死,有点惨,但请你放心的去吧!等我给你报仇,你的家产我肯定好好用,请放心去吧,哈哈哈,我真是善良啊!
宋少爷如果没死,一定大骂:“看你这样子,我真的是放心不下。”
宋炎兜兜转转醒了过来,看见床边坐着一个妇人,说是妇人,其实也就二八年华,而且一看就是锦衣玉食的,所以很年轻。但是前主人留下的零碎记忆,还是提醒着宋炎,这是他妈,或者应该叫母亲!
宋炎想要支撑着坐起来。旁边小丫鬟看见了,忙着要过来搀扶,“夫人,少爷好像醒了。”说着把宋炎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