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政从东宫回来后,就一直派人调查林崧。
“亳州?我没记错的话,我那亲爱的弟弟刚从亳州回来,看来,得去一趟翊王府了。”
李修政说时迟那时快,带着卫风就去了翊王府。
李道瑾正在院子里给袁芷种花,大老远听见李修政的大嗓门要把翊王府顶穿了。
“哎哟!翊王弟弟真是勤勉,拔草这种小事都要亲力亲为。”李修政算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我!在!种!花!”李道瑾转身恶狠狠地盯着李修政。
“额,那翊王弟弟好雅兴。”他今天来有求于人,这个弟弟平时就喜怒无常,还是别惹事了。
李道瑾开门见山,“瑞王哥哥有事吗?”
李修政看了李道瑾周围的下人,李道瑾拍了拍身上的土,带着李修政去了书房。
“林崧?”
“没错,大火案的现场,发现了林崧的玉佩。”李修政拿出那枚玉佩给李道瑾看。
李道瑾自是知道林崧那人不简单,而且和上元节的黑衣人以及亳州的案子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没有证据,李道瑾只能继续暗地里盯着。
“林崧老家在亳州,两个月前林崧被革职遣回老家,我去亳州时,林崧已经离开了。”
袁芷赶到亳州时,便告诉了李道瑾关于林崧被革职遣回老家的事,等到李道瑾派人查的时候,林崧已经不在老家了。
“离开?他能去哪?”
“琅琊。”李道瑾眼神一暗。
李修政有些惊讶,“那不是萧将军的地盘吗?他们有关系?”
李道瑾把玩着那枚玉佩,“当然有关系。”
李修政没听明白,“林家萧家八竿子打不着,能有啥关系?”
“李定坤。”
“林达明是李定坤的人?”李修政倒是不知道这层关系。
林达明一直属于中立派,朝堂之上也是独善其身,任谁都以为,林达明是中立派。
要说这事,李道瑾是如何知道的?还得从五年前李道瑾一次意外发现中说起。
“母妃,今日夫子布置了课业,我有些不明白。”李道瑾拿着居学来到了清仪宫。
宣贵妃拿起李道瑾的居学,替李道瑾解答,“这最后一个,母妃也不知道,你去找你父皇看看吧。”
“好,多谢母妃。”
李道瑾又从清仪宫去青鸾殿,路过灵秀宫时,听见有人在争吵。
十四五岁的孩子,正是好奇心爆棚的时候,于是李道瑾偷偷摸摸在门外偷听。
“林达明,我说了,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得为我办事!”
这声音,怎么有点像萧贵妃?
“贵妃娘娘尽管吩咐,微臣定当鞠躬尽瘁。”
还真是萧贵妃!萧贵妃和林大人?他们有什么矛盾?
李道瑾听到里面的动静小了,又偷偷摸摸回了清仪宫。
“怎么这么快?”宣贵妃在剪花,看到李道瑾气喘吁吁跑来。
李道瑾来不及解释,拉着宣贵妃进屋,关了门,“母妃,出大事了!”
宣贵妃放下手里的剪刀,“什么事?怎么冒冒失失的。”
李道瑾把在灵秀宫的所见所闻都说与宣贵妃,他本想让母妃告诉父皇,可母妃一脸严肃,说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连父皇也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