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该死,我被穿越了!(2 / 2)谁还没有一个小世界首页

黑猫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黑影,轻轻叫了一声,

“喵——”

“糟糕!”男人心中大叫道,可是已经迟了,只见一条像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抽了过来,正中黑猫的脑袋正中,可怜的黑猫那颗小小的脑袋就好像是破西瓜一样碎裂开来,灰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四处飞溅,小身板就好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甩的远远的。

黑影满意的甩了甩鞭子,慢慢站直了,在路灯的照耀下,它的全貌终于曝露出来,只见它粗若油桶,高达2米,圆柱形的身体上光溜溜的的,下面是几条蠕足缓缓抽动,脑袋上伸出几条肉质喇叭耳朵,正在四处探听,那条刚刚将小猫至于死地的黑鞭正是由它脑袋正中伸出来的,青绿色的质感,端头泛红,鲜血正一滴一滴的落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怪东西,但男人心中仍旧有种说不出的恶心,这怪东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颗肉做的树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这些怪物没有眼睛,对光亮的刺激基本上没反应,对声音却极度敏感,一切发出声音的东西都会遭到它们毫不留情的屠杀。

一只苍蝇被新鲜血液的味道吸引过来,开心的发出嗡嗡声,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黑鞭抽下,立刻也给打成肉酱。

因为没有眼睛,盲树的每次攻击都是拼尽全力,黑鞭同时还将垃圾桶给抽的远远的落下,金属做的垃圾桶在地上滚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就好像是大海里的鲜血一样,半个城市里的盲树们都开始激动起来,纷纷向这里涌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男人简直是手足冰凉,以为自己死定了,幸好眼前的这颗盲树已经追着滚动的垃圾桶,开始疯狂的攻击,在它疯狂的抽动下,金属垃圾桶不停的发出更加刺耳的声音。

无数的盲树就好像是嗜血的鲨鱼一样从大街小巷个个角落里涌出来,一起加入这场疯狂的盛宴,无数条黑鞭好像是毒蛇一般拼命攻击,将可怜的垃圾桶给抽的四分五裂。

男人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立刻冲进小巷,在小巷的尽头有一所小学,他知道哪里有个地方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翻过围墙,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小小的操场,旁边是教学楼,左边则是老师们的办公室,夜里都是黑黝黝的,看不到一点灯火,男人的目标根本不是它们,只见他飞快的穿过小操场,来到教学楼的后面,后面是一个小花园,此刻花园里长满了各种花草。

“和原来还是一个样,”看到这熟悉的场景,男人稍稍有些感慨,但时间紧迫,现在可不是怀旧的好时间。

他熟练的钻进花丛里,原本哪里有个水泥台,安装着水龙头等东西,他转了过去,却可以看到旁边安装着一道铁门。他上前拉了一下,门没锁,一个闪身就钻了进去。

铁门里是一个斜斜的通道,虽然有些潮湿,但空气还算新鲜,男人拿出手机,调出手电筒模式,一边感叹道,“以前的人还真是厉害,挖出的防空洞质量还真是好。”

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来了,可这个防空洞难得的没什么变化。走了几十步,里面的出现一个小小的房间,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地面上还算是比较干净,将沉重的背包放了下来,重重的躺在地上,长长的出了一口粗气,紧张了一夜,终于能暂时平静下了。

这个防空洞位置非常隐蔽,而且入口狭小,那些盲树就算是发现了这里,要进来也要费上不少手脚,男人心情一放松,立刻就陷入沉沉的睡眠。

地底下的防空洞虽然相对比较温暖,但此刻毕竟是初秋,又没有被子,男人睡了没多久就被冷醒过来,抓过手机一看,凌晨3点半,自己才睡了不到5个小时。

既然已经醒来了,就不想再睡了,男人索性打开背包,开始吃起东西来,直到这个时候男人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自己根本没有开罐器,那几个沉重的罐头根本没法打开,只能用饼干和面包充饥,幸好水还比较充足,不至于噎死。

吃饱喝足后,男人终于平静下来,开始仔细回想起来。

男人名叫倪秋,名字非常普通,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平静的读了个二流大学,找了份二流工作,也没多大理想,一直混吃等死,过的是简简单单的生活。

异变是从一年前开始的,有一次他淋雨感冒发烧,浑身一热,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城市还是自己原本生活的城市,但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一个人,只留下孤零零自己一个,原本还以为是世界末日,自己就好像是电影“我是传奇”里的主角一样要孤独的生存下去,谁知道没过几个小时,自己一发热,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看看时钟,现实世界里居然连一秒钟都没过去。

如果只是一次,倪秋可能就当那几个小时是做梦了,可过了没多久,又发生了第二次,又是空无一人的城市,又是孤零零的自己。

而第二次穿越,城市里多了很多其他其他的东西,可惜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居然被一群长着脑袋的怪鸟追杀,想尽办法才逃脱,如果不是正好自己身体再一次发热让自己穿越回来,自己早就变成了怪鸟的粪便了。

有了第二次的经历,倪秋终于确定自己是真的莫名穿越了,只是自己穿越的地方有点奇怪,就是自己居住的城市里,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又是怎么结束的,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每次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会莫名的发热,和感冒发烧不同,那是一种从头顶一直到脚底板的发热,就好像是一条烧红的铁棍穿透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