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尘,如她的名字里的“尘土”一样,已经飘散在这个世界里,附着在她的身体上的是从远方而来的赵仟子,赵仟子也正是化名为叶卿尘继续的活着。
只不过也是气若游丝,这时候缓慢而沉重地脚步声响起在耳边。
“小将军只让我来喂一下他的黑马驹追风,也没有告诉我这里还有一个人啊”
用手探了一下鼻息,暗自道,“还有戏,应该能救活。”
像拎着小鸡一样,提溜一下,把叶卿尘拎起来,大步走向北漠的大包房。包房的正中央,有一个大盆,热气腾腾地满满地草药味,这个正是小将军每次出征回来,或者每次练完武术,用来泡当我药浴。
吉嗒,也就是照顾小将军的老妇,也是刚刚拎着叶卿尘回来的老妇,慈眉善目,但是孔武有力,也不征求小将军的意愿,一下子把叶卿尘扔到药浴的大大地桶里面。
卿尘因为热度以及药力的作用,哼哼唧唧,但是始终没有醒过来,只是在睡梦中梦到自己置身在温暖的温泉里面,有熨帖的水流划过自己的皮肤,渗透到肌肤里,舒爽极了。
在药浴的浸泡下,在梦乡的温柔里,还能听到萧声,这吹箫之声,时而温暖划到心尖尖上,时而哀怨到骨头里引起他人的共鸣,悲凉但是不会消极,哀怨但不会丧失了生机,卑亢婉转,用现代的赵仟子的话,就是“这萧声让耳朵都怀孕了”。
卿尘在第七天终于醒来了,肚子好饿啊,咕噜噜咕噜噜,胃的底部像是被掏的一点也没有了,想吃鸡腿,想吃蛋黄酥,想吃绿豆糕,想吃糯米丸子……
睁开滴溜溜的眼珠子,朝向四周望去,满眼陌生……这时,吉嗒老奶奶走进来了,手里提着一桶牛奶,另一只手上还有一摞烙饼,这烙饼竟然是酸奶味道的。
卿尘看向吉嗒老奶奶,吉嗒毫不客气道:“小丫头,还不赶紧,沐浴完更衣,来吃食啦”
“小丫头,小丫头……”
“老奶奶,你知道我是女孩子了啊”
“都给你,药浴了 7 天了,能不知道吗?还是我把你从马厩里拎出来的呢?”
卿尘涨红了脸,两只小手不安的慌乱的搓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