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灯火通明的院落,左边是徐正平的家,四季如春,烧着火热的炉子,第二天起来,还有热水洗头,不需要特意在烧一壶开水。
右边是聋老太的房间,昏暗的灯光,门口的积雪,早已经被勤劳的傻柱收拾的干干净净,生怕聋老太路滑跌倒,倒也有几分的孝心。
可惜,他亲爹还远在天边,听说跟一个姓白的寡妇偷摸摸的离开。
中间便是傻柱的房价,昏暗的房间之中,没有一点灯光,傻柱蜷缩在被窝里面,安慰自己付出是值得的,就等秦淮茹看上他之后。
他便不必在晚上饿肚子。
典型的阿Q,瑟瑟发抖的被窝,连一点温度都没有,单薄的被褥,连一个夏凉被都不如,脏的打蜡一般,油光锃亮,还漏着几個大洞。更别提他的妹妹何雨水,再家里面的生活还不如他呢?
徐正平掀开门帘,将饭菜打包放在厨房的架子上,又打了一壶热水,泡了一个脚。
一夜睡梦,香甜可口。
左手搂不住的纤细腰姿,右手握不住的山峦.....
清晨。
起了一个大早,徐正平拎着铁桶在中院打水,家里面就他一个人,想要偷个懒,也没有人帮忙打水,厨房的水缸已经见底。
就见到中院的水龙头呲呲的冒着凉水。
低头一看,秦淮茹裹着厚棉袄已经在中院洗不知道是小当还是小槐花的脏衣服,怪不得每个孩子都长得肥肥胖胖。
打扮的跟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似的。
背地里都有一位勤劳放母亲早上天不亮便起来洗衣服,洗尿布,这时候还没有尿不湿,哪怕是有,也不见得用得起。
“秦姐,洗衣服啊。”徐正平笑呵呵的跟她打了一个招呼,便挪动眼神,不舍的放开那露出来的雪白后背,一点也不嫌冷。
冰天雪地,为何不在家里面洗,还能烤烤火。
想不通....。
秦淮茹抬起头,愣在原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徐正平尽然跟她打招呼,难道是小伙子想通了,想要吃豆腐。
很白、很润。
秦淮茹还是急忙将心中的蠢蠢欲动掩饰起来,就冲徐正平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也会主动跟徐正平处好关系,百炼钢也不见得抵得过绕指柔。
“小徐,打水啊。用不用秦姐帮忙。”
徐正平应了一声,见秦淮茹一动不动,便发现这娘们也是嘴上说说,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行动,做出这一副特意挑选的角度。
不仅可以让他看清楚凹凸有致的身材,还能浮想联翩,再联想到傻柱时常喜欢搬着小马扎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的看一下午。
便明白这家伙哪里看的是风景,明明看的是人嘛。
“顺带手的事情,哪里敢劳烦秦姐大架,我怕被人盯上。”徐正平笑着将铁桶放在水龙头下,接着凉水,东南的方向。
贾张氏偷偷的掀开门帘一角,偷窥着院内的一举一动,休想逃过她那灵敏的狗鼻子。
嗨!
“你这是在调侃你秦姐我吗?大家都是邻居,互相之间不是应该帮忙嘛。”秦淮茹打了一个哈哈,眼角有些踌躇。
撇过脸,便不看贾张氏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特么的真的觉得她是那种水性深重的莲花,看见男人便走不动道的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