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贼!
对于许大茂总是惦记他人媳妇的行为,作为一个‘正义感’爆棚的男青年,他可是打心底鄙视加谴责的。
有这种事,以后还是要自己来嘛。
可以省去多少矛盾,每天看着许大茂跟傻柱在院里掐架,他每天看的也有些心烦,一颗烂白菜,需要两个人哄抢吗。
这是不是间接的哄抬物价。
一条鱼,还不能一亲芳泽。
那再加上其他呢?
按下心中的欲望,眼神清明,瞥了一眼许大茂,身上散发着幽怨的气息,看着傻柱走过来故意炫耀的影子。
牙齿都快咬碎了。
嗨!
“许大茂,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娄小娥可是盯着你呢?”端着饭碗,来回寻觅他身影的娄小娥,横眉冷对千夫指。
手指许大茂。
骂骂咧咧道:“老娘饭菜都做好了,你在外面瞎聊什么,赶紧回家吃饭去,怎么还要我送到你嘴里啊。”
泼辣,乖张的娄小娥,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这些年也不知道生了多少气,许大茂愣是背靠岳丈,幸福美满的生活过成一地鸡毛。
造孽啊。
徐正平还没有来得及感慨,便看到许大茂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迈着大长腿,扬长而去,嘴角呢喃的哼。
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是伤碎了娄小娥的心。
“不就是没有生出一個大胖小子吗?”
“难道还是我的错,明明是你自己不行,为什么还要赖在我的身上。”
“爹爹,闺女命苦啊。”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娄小娥,默默的低下头,蹲在墙角,一缕阳光落在她眉宇之间的发梢上,亲冷孤寂与周围繁杂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
傻柱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三步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徐正平对此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四合院就是一座牢笼,任何特立独行都会被抹杀,可她偏偏没有逃脱牢笼的底气,如果不是最后实在是过不下去。
怎么会飞走呢?
“嘿嘿,嘿呦。”
傻柱心满意足的在院子里转悠一圈之后,才想起家里面的尿壶没有倒,昨夜想入菲菲,浪费了不少纸巾。
默默的盖上盖子,提溜着尿壶出门直行,跟一个二傻子似的,还故意隐藏着,不让人看见,一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外加一些过来人嗤笑一声。
也没有戳破他的想法,万一要是发癫,将尿壶倒在自己的身上,还的洗衣服,关键是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别不信:什么二缺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徐正平转身回到屋内,看着灶台上煮熟的鸡蛋,剥了壳,两口一个下肚,可是让门口偷窥的棒根好一顿流口水。
早上吃的窝窝头,还不够他自己分泌呢?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何况他们家是妇女顶半边天,秦淮茹的生活还是过的太富裕了,看把棒根养的白白胖胖的。
哪里像是一个营养不良,吃不起,穿不起,让他人接济的样子。
咳咳。
“徐叔叔,能不能给我吃一个鸡蛋,我奶奶让我过来跟你索要的。”幼小的棒根,从小便懂的扯虎皮,坐自己的靠山。
可着是不是找错了靠山,难道不应该是俏寡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