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抽出腰刀随意一挥来人还没有来得及求饶,脑袋就已经离开身体飞了出去
“大汗此人信口开河不能相信他的话,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挥出一刀鳌拜赶紧劝道
“此事你们都要守口如瓶,否则和他一样身首分离”皇太极不想这些话影响军心提醒道
“扎”皇太极身边的侍卫跪地答到
“好了!去叫二阿哥过来”
皇太极和代善谈了好久之后皇太极吩咐道:“传令索尼率领十个牛录留下负责押运俘虏和财物,其余人马随本汗走近道赶回盛京”
“扎!”
正月初三盛京城,刘卫东这边已经全力以赴赶造爬犁六七天了,统计一下觉得造的差不多了大军随时可以出发,此时阿敏率领的镶蓝旗也已经将盛京城方圆五十里侦查了一遍,他在确定没有埋伏后准备派兵试探进攻盛京城。
刘卫东接到姜河的汇报后说到:“来的正好,咱们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唯有如此咱们的撤退才能不被打扰,让协同军第一师准备出城正面迎击镶蓝旗,骑兵分成两路从南北两门悄悄出城,迂回包抄来犯之敌”
“是总司令”
盛京城西十里外一处土丘上,阿敏贝勒正骑在战马上挥斥方遒“啊本你带一个甲喇去试探一下,事不可违时允许你撤退,其余人马随本贝勒在此观战,一旦发现贼人的破绽便全力出击夺回盛京城”
“夺回盛京城!夺回盛京城!”众将士高呼道
巳时刚过盛京城西门外,一队镶蓝旗骑兵耀武扬威、策马扬鞭的径直杀到城下,大队远远的停住列阵,随即派出大嗓门的鞑子兵到近前骂阵,污言秽语指天骂地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变着花样骂个没完,但凡有血性的汉子听了都忍不住要出城与之一战,建虏惯用此策激怒守城将士出城野战,建虏鞑子们从一次次的作战中汲取教训,故此他们十分清楚攻击坚城是愚蠢之举,而能够将敌方引诱出城野战才是最佳选择,故而每遇坚城多数是试探或者有内应,否则他们绝不会以身犯险攻击坚固的且有重兵防守的城池。
刘卫东接到报告当即下令协同军第一师出城迎敌
“总司令敌兵才来了不到两千人,咱们出动五千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依我看派我们师七百人出击保准取胜”牛炖不满的说到
“你可省省吧!人家全部是骑兵你们就凭借两条腿即便是打胜了你们又凭什么追得上他们?”
“总司令不是让骑兵们迂回包抄了吗?”
“行了!你带人尽快去练习骑马吧!我还想着让你们在撤退时担任先锋哪!”
“先锋啊?哪行吧!我这就去”
盛京城西门突然打开一队队手持火铳的异族士卒整齐排列踏着有节奏的步伐开出城来。士卒们犹如事先演练过一般每个人都朝着既定的方位移动,很快一个方形空心大阵就呈现在鞑子骑兵眼前,大阵刚摆好城门内又涌出士卒这次却与前面的不同,他们三五一伙或推或拉将一门门火炮推到阵前。
镶蓝旗甲喇额真啊本瞧的仔细,这些士卒皮肤黝黑虽有汉人相貌但仔细观瞧却不似寻常所见的大明朝的汉人,而且每一列士卒两边都有一个身着大红色战袄的西洋人,再看火炮只有两张口径,而且口径不大所以炮身也不大,安装在两个轮子上移动起来颇为便捷,三五个士卒就能将火炮拖动,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像这样小口径的火炮射程应该不会太远五百步差不多就是其极限,所以啊本根本没有将这些火炮放在眼里
“来人啊!传本额真的将令,前面两个牛录轮流上前试探队形要分散防止贼人的火炮射击,冲上去放箭然后就折返,千万不要恋战”
“扎”戈什哈答应一声就去传令
很快两个牛录的鞑子骑兵嗷嗷叫着催动战马朝着协同军大阵杀了过来,然而这次他们的经验欺骗了他们,原来协同军所使用的火炮射程更远当这些鞑子凭经验在安全区域开弓放箭,这些骑兵使用的是双曲复合弓,射程超过300米,穿透力惊人,可以轻易射穿锁子甲。建虏的弓骑兵将马的机动性和弓箭的火力结合到极致,可以轻松发动一场死亡之战,这些骑兵更加野蛮所射弓箭势大力沉,因此这个距离开弓放箭鞑子们非常有信心。
然而不等他们到达心里预期的位置,就见前面的火炮炮口有白烟冒出,耳朵里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这是协同军的百门火炮一起开炮了,肉眼可见的炮弹带着风声呼啸着砸落在鞑子骑兵群中,顿时血肉横飞人仰马翻引起混乱,瞬间鞑子骑兵就溃不成军了,然而此刻他们还不知道身后的阿敏贝勒已经见势不妙率领大军桃之夭夭了,因为哨探发现南北都有骑兵出城,出城后却没有支援正面战场而是绕道准备迂回包抄,见势不妙阿敏当即下令撤退撇下啊本不管不顾的逃离了战场。阿敏多么精明保存实力才是最佳选择,否则那一天皇太极找麻烦自己无兵无将无人帮衬岂不是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场?
镶蓝旗的撤退啊本也发现了,只不过他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不敢跟着逃跑,直到前面两个牛录被火炮打崩溃他才下令撤退,只可惜为时已晚两路包抄的人民军骑兵没能将阿敏留下,都憋着一口气,迎面撞上撤退的啊本部没二话直接开打,仅仅一个照面千余鞑子骑兵就被火力全开的AK打下马,啊本不敢停留催动战马狂奔逃命,要不是亲卫舍命护卫啊本估计也走不了。
阿敏贝勒率领的镶蓝旗大军一口气逃窜出去五十里才敢喘口气,等到众人神情稍定清点人数良久过后还有掉队是士卒陆陆续续赶来,阿敏将重要将领找来问计
“你们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跑什么?”
众将面面相觑明明是你带头逃跑的反而来问我们?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得一言不发沉默应对,见众人无语阿敏刚想发火就听戈什哈跑来汇报:“启禀贝勒爷啊本额真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还等什么?快带过来啊!”
“贝勒爷啊本额真的腿被火铳击中了,现在不能走路只能抬着”
“抬着就抬着快抬过来”
“扎”
阿敏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啊本问道:“啊本你这是怎么了?今后还能追随本贝勒爷东征西讨吗?”
“贝勒爷奴才没事,只是被铳弹伤了腿,上了药休息三五日就没事了,奴才敢保证誓死追随贝勒爷”
“这是后话就不要说了,刚才你们打的怎么样?我距离远没看清你快说说”
“贝勒爷据我观察这些人不是东江军,他们全部都是火铳兵,观面向也不似明国人而且有西洋人统领,最不同的是他们的火炮射程更远奴才们大意了未能察觉着了道,仅仅一次齐射奴才的两个牛录就死伤近百人,奴才发觉不敌随即命令撤退,但是又迎面遇上贼人的骑兵,这些骑兵更是了的手里的火铳接连不断发射打的奴才们溃不成军死伤无数,随奴才逃出来的不过百人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人能躲过一劫?唉!贝勒爷这仗不能打了还是快回西平堡等待大汗支援吧!”
“你们怎么说?还打不打?”
“贝勒爷贼人火器犀利,而且人数众多仅凭镶蓝旗恐怕难以抵挡,从长计议还是回西平堡等待大汗回返比较好”
“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贝勒爷我们都听您的”
“那好吧!回营,不过这里也要留下哨探监视,一天一报否则大汗回来问起来本贝勒爷不好交代”
“奴才们尊令”
正月初五人民军准备妥当开始有续撤离盛京城,以牛炖的七百人为先锋负责开路,协同军两个师分属在左右两翼担任警戒保护中军,四个骑兵团为后队防止掉队和阻击追兵。而此时姜河已经和作战参谋乘坐无人机返回了旅顺口,无人机上还运送了缴获的古玩字画玉器等贵重物品
姜河见到李木行一个标准敬礼“教主”
“辛苦了!这次有没有带来惊喜?”
“不辛苦这次任务非常有意义,惊喜谈不上不知道教主对古玩字画有没有研究?这些无人机里全是,教主要是喜欢就挑选几件平时无事时把玩把握”
“这些东西非我所好,还是送到台北等博物馆建好了放里面展览供世人观赏比较好”
“教主无私大度姜河佩服”
“行了马匹少拍,抓紧让人将这些东西搬上两架V22,我晚上出发去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