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
在一阵急促的闹铃声中,傅熙迷迷糊糊的关闭了手机铃声。透过窄小破烂的窗户,睡眼迷蒙的看了一眼,外面朦胧亮的天色。
长叹一口气,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快速穿好衣物。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廉价的衣物,以及浓浓的黑眼圈,还好五官俊朗,整体看着勉强说得过去。
来不及过多收拾,从餐桌上拿起一块不足一欧元的干巴黑麦面包,带上自己的书包,匆匆夺门而去....
其实傅熙,原本出生在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父亲是做国际贸易大型公司的总裁。从小家境优渥,钢琴英语骑马击剑,样样精通。时不时打打高尔夫。本来都规划好,大学去到日不落的康桥大学,学习商科,之后回去继承家业。
可惜唯一确定的就是不确定的人生,六年前一场席卷全球的大型瘟疫,各国封锁了海关。傅熙家的贸易公司,也因此货物无法运转,导致资金链破裂。死鬼老爸欠下了巨额债务。
当时付熙只有16岁,父亲想办法把他送到去欧洲躲着,临走时匆匆留下几万欧元。并交代,他自己也要先去躲一躲,等哪天还清了债务,会主动联系傅熙,把他接回华国。
可惜六年过去,傅熙至今没有联系到自己的父亲与家人,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靠父亲留下的钱,完成高中学业之后。傅熙,自然不可能再去到学费昂贵的日不落读书了,这几年里他一直在德意志,学习工程专业。德意志的大学虽然难毕业了一些,但总归是一分学费都不要,傅熙勉强能够做到半工半读,维持自己的学业。
今天是星期天,反内卷的德意志人。拒绝周末工作,所以傅熙打工的餐馆也没有开业。但幸运的是,傅熙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兼职。今天他要陪同学校天体物理学的教授,去到挪威采集一些极光数据。
十几分钟后,傅熙匆匆来到了学校的物理学院大楼。远远看见,弗郎茨老教授,已经等在楼下了。傅熙连忙高声招呼
"亲爱的弗郎茨先生,您最近怎样?希望没有让您久等!"
老教授,扫了眼黑眼圈浓重的傅熙,微微点头,缓缓说道"感谢关心,傅,你的黑眼圈又重了,注意休息。"
对于弗郎茨教授,傅熙虽然接触的不算多。但大致了解,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德意志人,身材高大,性格端正严谨。
"当然会的,弗朗茨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弗朗茨先生看了一眼腕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