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影见状,笑道:“忘了跟你们介绍了。
这位是启蒙我武学的授业恩师,李承道道长。
这位是我家商陆的首徒,李昶。”
李昶闻言眼前一亮,规规矩矩的朝着李承道行礼,道:“师祖!”
李承道利落的侧开身,避过这一礼,冷声道:“我和承影并无师徒之名,当不得你这一声师祖。”
李昶一听这话,立刻扭头,可怜巴巴的看向谢承影。
谢承影微微一笑,道:“修行之人,在心不在迹。”
李昶点头称诺。
师徒俩一番唱念做打,就差明说“你认不认是你的事儿,我认就行”,气得老实人李承道直跳脚。
要不是谢承影承诺了三千救饥丸和五位青龙观道士,便宜师徒俩高低得挨老道士打一顿。
很快,救饥丸被运往了亳州青龙观,五个道士也被接到了凉州玄清观。
不过半月,青龙观的道士便出走了三分之二,只留下李鲤道长领着一群老道支撑门户。
康乐帝对此清楚得很,却看着救饥丸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发作。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康乐帝便是如此。
尤其是六月十三,井龙王生日那天,京都依旧无雨。
朝堂内外都在说“六月看十三,十三无雨秋来旱”的老话,逼着康乐帝求雨,康乐帝突然间明白了李鲤为什么要放那么多道士离开青龙观。
这雨,只怕是下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