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和李良等人在街边站着看了看,这肖老爷可是十年没回来了,来看热闹的人也不少。不一会,这肖府门前开始热闹起来,街上很多行人经过,都会停下脚步,站在街角或者肖府门前街道对侧,准备看一看热闹,人们纷纷讨论着肖老爷这几年没回来,有的说是发了财,在外面安了新家,也有的说被土匪捉了才逃回来,还有的说是犯了案子,大家都在议论,不知不觉也就跟着肖府太太们一起等待肖老爷,肖老爷的马车快到了,门口两侧站满了家丁和丫鬟,朱管家和几位夫人并排在正门口东张西望准备迎接,众人整理好衣冠,齐刷刷地望向东侧街道。
待一小厮匆匆来报,肖老爷的马车已经拐进街口,马上就要到,肖府众家眷互相激动和期待着,有的激动地抹一抹眼泪,望向了肖老爷车来的方向。只见一座豪华马车,两匹高俊的上好宝马,锦缎华盖,缤纷的穗子垂下,高辕大顶,悬着一面印有“肖府”二字的大旗,浩浩荡荡一群装饰,十分豪华,十分酷炫,随从却只有一位其貌不扬的赶车小厮,小厮慢条斯理地驾着车,停在了肖府门外。停后片刻,肖府众家眷应该在大夫人的带领下,来到车前行欢迎礼,道一句:“欢迎老爷回府”然后其他家眷应和,丫鬟家丁则随之行跪拜之礼。然片刻已过,众家眷才互相一看,发现刚刚站在这里的大夫人不见了,没有大夫人掌权,门口众人有些慌乱,只有三夫人看了看形势,扭了扭腰,整理了一番,赶紧碎步来到马车前,深施一礼。
“妾身纯娱恭迎老爷回来。”三夫人高纯娱抬高了嗓门,提着谄媚的声音,摔先说道。
众人看不惯三夫人漏风头,且大夫人那也不好交代,就没有上前附和,只是前进几步低头各自深施一礼,都不曾抬头,等着肖老爷下车或者回话,奈何马车上许久不见动静,三夫人再次向前一步道:
“妾身纯娱恭迎老爷回府。”见马车上的人丝毫没有动静,三夫人再次向前一步,“老爷?老爷?”三夫人连续试探了几步,都没有动静,说话间也走到了马车骄子旁,“老爷?”伴随最后一句拉长音的呼叫,三夫人也顺手拉开了马车骄帘。
只听“啊!”地一声,三夫人便倒地,脸色苍白,众人也赶紧望向骄子,只见马车里放着一具棺椁,众人开始惊慌大叫手忙脚乱起来,不知所措,朱管家赶紧命下人们去府里四下去寻大夫人,自己也跟了进去,留下几个夫人扶着棺椁哭泣,没有一个人能在此时有主意,乱了起来。看热闹的众人也纷纷议论和指指点点,大家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场一片慌乱。只有王北发现,先前那名赶车的小厮,早已不知了去向。
“让一下,让一下,诸位,这肖府出了人命,官府要来查验,诸位有线索的可以到府衙报个道,没有线索的,就请诸位赶紧散开,官府办案。另外,有谁注意到刚刚驾车的车夫,劳烦登记一下,谢谢大家了。”王北遣散了看热闹的众人,又命人将肖老爷的棺椁运到院中,再给一些路人,肖府众家眷做个笔录。
“什么!”三夫人听到下人悄悄在耳边汇报,顿时一惊,赶紧看了看王北,道,“大人,府内事物无论大小,一向由大姐安排,可刚刚我让春梅去找大姐,却发现,大姐,和朱管家都失踪了。”三夫人惊讶极了,害怕下一个突然失踪的就是自己,另外两位二夫人和四夫人也都惊讶的一跳。大家互相看看,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