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把棒梗粗暴地拖到桌子前,又放好笔和纸,道:“昨晚你都偷了什么,偷完东西后又干了什么。全部写出来,好好写,认真写。”
棒梗哀求道:“妈,我能不能不写,你这不是害我吗?”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妈妈会逼着自己写这种鬼东西。他很想质问秦淮茹,“哪有老妈逼儿子写认罪书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默默扬起了巴掌。
见状,棒梗赶忙求饶。
在秦淮茹逼迫下,他无奈地把自己偷许大茂车轱辘的前因后果都写了出来。
原来,这事还得从傻柱说起。
傻柱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他没偷车轱辘前,就把自己偷车轱辘的计划完完整整地和棒梗说了一遍。当时他只是炫耀,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秦淮茹这段时间一直没给棒梗买肉,棒梗感觉自己都饿坏了。他把傻柱的话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傻柱没事,自己也偷去。
“傻柱偷得,我偷不得?”
他不知道傻柱赔钱的事,还以为傻柱成功了并且一点事都没有。这更加坚定了棒梗偷车轱辘的想法,又因为妈妈秦淮茹不厌其烦地和他灌输不要去招惹阎解成的想法。所以,他把目光放在许大茂身上。
终于有一天,许大茂喝醉酒。棒梗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果断下手。
然后,就变现在这样了。
虽然涂涂改改,写了好久,但棒梗还是把认罪书写完了。
看完他写的东西,秦淮茹恶狠狠道:“这个傻柱,棒梗都被他带坏了!”她打算找傻柱要一笔赔偿款,谁让他带坏自己儿子的,谁让这件事因他而起。
棒梗写完东西就想跑,却被阎解成一把摁住脑袋。
“先别急着走,把日期和署名写一下。”
棒梗求助的目光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无奈地安慰道:“写吧,很快的。”
棒梗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写上日期和自己的名字。
写完后,他飞奔似的往外走去。
秦淮茹去拉她,想安慰几句,却被棒梗粗暴地推开。
“我恨你!”
因为这三個字,秦淮茹的心痛了一下。她的心里火上浇油似的,想追棒梗。又是猛地一急,没踩稳。身子晃几下,就倒了下去。
棒梗不管她,打开门,哭着跑了出去。
贾张氏还在舌战群儒,看到自己宝贝孙子哭着往外跑,赶忙追上去。
围观群众顺着目光往傻柱房间里瞅,他们只看得到秦淮茹摔倒在地上,眼角似乎还有泪珠。再等仔细看的时候,房门已经被一双手关上了。
阎解成关好门,伸出手去拉秦淮茹。
秦淮茹没理会他,自顾自地从地上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