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慢条斯理地吃完猪肉炖粉条，又绕着四合院走了半圈消消食，这才重新回到四合院。

娄晓娥还在阎解成家里等着，他一进门，娄晓娥就迎上来，追着问道：“怎么样了？”

阎解成忍着打饱嗝的冲动，“保卫科科长廖光明下班了，我没见到人。”

娄晓娥失望了一下，紧接着又问道，“许大茂呢，他人怎么样了，我听说保卫科跟监牢似的，他们会动刑，会屈打成招。”

阎解成摇摇头，“对不起，我没见到许大茂，那些保卫科的人只听廖光明的，他们连我的面子都没给。”

闻言，娄晓娥更失落了。

阎解成安慰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放在心上，我明天再跑一趟保卫科看看。”

娄晓娥点点头，缓步向外走去。屋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可娄晓娥像是行尸走肉，一点知觉都没有。

于莉拿着衣服赶忙追上去。

看着娄晓娥这样，阎解成心中有些不落忍。

“唉，我是不是太坏，太下贱了。”

阎解成拿起铁链耍了起来，因为之前被堵的事，他最近有事没事就在耍这个。

很快，他心中的负罪感便荡然无存。

“是的，我很坏，很下贱，然后呢？”

......

按照阎解成和廖光明之前商量的计划，他们会先晾着娄晓娥两天，不让她见许大茂，也不让她知道许大茂现状。让娄晓娥担惊受怕一段时间后，再由阎解成转达廖光明的要求。

钱。

想法很美好，可不曾想，一直到第二天下班，娄晓娥都没再来找过阎解成。

阎解成心中犯嘀咕，他到后院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许大茂家家门紧闭，娄晓娥不知去向。

他回到家，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于莉问道：“娄晓娥去哪了，怎么好像今天没见到过她。”

于莉道：“听说是回家去了。”

“回家，不可能吧，这个节骨眼回什么家？”阎解成问完这個问题，陡然间想起一个可能。

娄半城。

娄晓娥她爹当初号称“娄半城”，富甲一方，还是轧钢厂的幕后老板。虽然没落了，但瘦死骆驼比马大，这样的人会没有人脉？会找不到人解救许大茂？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不过，随便了吧，反正不管怎样，廖光明应该都能收到钱。”

阎解成现在对钱不是很看重，不是说没兴趣，而是已经过了那段没工作，没钱买肉买碳，前途一片完犊子的糟糕日子。他现在是“小满胜万全”，有更多的钱当然最好，没有也不强求。

相比钱，他现在更多的精力是放在人脉和人情这些东西上。

第二天，阎解成特意去了一趟保卫科。他还以为娄晓娥已经找人出手过了，不曾想廖光明见面后第一句话就是，“许大茂的事怎么样了？”

你问我我问谁......阎解成愣了一下，这才问道：“没人来找过你？”

“找我？找我干嘛？不是说好的找你吗？”廖光明听得云山雾罩的。

阎解成把娄晓娥消失以及自己的猜想大概讲了一下，他没有说娄晓娥父亲的具体身份，而是把娄晓娥父亲描绘成一个有钱有人脉背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