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银鼎坐在后座位上,而经过刚才的介绍,萧理则坐在他的前面座位上?谭沁沁则坐在一旁的小角落,似乎是怕打扰了两人的谈话。
理哥,本来是想叫萧哥的,可是萧哥,小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银鼎直接开口叫了理哥。毕竟对方比自己岁数大那么多。
理哥,你是怎么直面生死而出尘的,早就对其他宗师是如何突破而感到好奇的银鼎,迫不及待的问道。
哈哈,萧理爽朗的大笑起来。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是啊,我自己瞎琢磨突破过后,感觉有点奇怪,所以对其他人怎么突破的?非常好奇,希望你能给我讲一些相关的经验。
好吧,萧理摸了摸下巴。你先跟我讲讲,你是怎么突破的?我再结合我几十年的经验,跟你说说。对于你这么年轻就能突破,我也是非常的好奇。
不对劲,虽然萧理装的非常自然。但是银鼎本能的感觉有一些不对,他在怀疑我,想通过问话寻找疑点,是他自己的主意吗,还是有人让他这么做的,都怪自己太过不小心了,没有按耐住对超凡力量的好奇向往之心,才在刚突破,就兴冲冲地跑去认证,难道上面人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寻常之处了。
也是,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哪里有那么好模仿,因为一些避讳,自己也不敢在网络上大肆搜寻一些常识,毕竟网络本质就是到处漏风的墙,自己光靠一些残留的痕迹和脑子里突兀冒出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记忆就想完美再现一个人,有心人想要调查的话,总能发现一些不对,更何况国家机器,任何人在国家机器面前就是透明的,还好原主比较内向,不喜欢交友玩乐,不然的话,恐怕就不是试探,还是袭杀了,自己早就被绑起来,满清十大酷刑早就上来招呼了,把自己脑子里最后一句话逼出来之前,都不要想着能好好解脱。银鼎暗暗庆幸。
既然只是试探,说明上面人也只是例行的怀疑,所进行的检查,那么自己小心一点,应该就能圆过去,毕竟自己确实是银鼎,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出尘即是直面生死,而心如玲珑,无所畏惧,而尘埃不染。自己只要围绕着这方面说明就可以了。
定下心来,暗暗告诫自己切不可有任何犹豫不对的地方。银鼎微微笑道。
我的天赋并不好,义务教育后,还是靠的父母才在军队里待了几年,虽然未上过一线,但是每天依然跟着军队努力锻炼,也不知道哪一天就耳聪目明了。然后受李叔叔的照顾,这才顺利踏出那一步。
这样啊,萧鼎适时的露出遗憾的表情,似乎对银鼎的遭遇感到同情。接着说起了自己的机遇。
我十六岁时参军,熬过了两年新兵选拔,在军服役了十几年,受了好多次伤,也算是好几次走在了死亡的边缘,但是最终也没踏出关键性的一步,又不甘心成为道兵,只好退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