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初向后仰了仰,眼神迷茫的看向司月月,“可以说的再详细一点吗?”
司月月扭头,便看见他一脸空白。
“还不够清楚?”司月月疑惑。
她的书上,知识点罗列的简单明了,只要多看两眼,就能找到答案。
“你知道的,我成绩不好。”任言初饶有趣味地看向司月月。
她略微有些停顿,眼神一会看书,一会又转向任言初,就好像是在做着心理挣扎。
过了一会儿,她说:“文官制度发生背景是在这里,你在你课本上画一下,然后这是发展过程······文官制度的优缺点很重要,你再详细记一下。”
司月月重新梳理了一遍知识点,耐心讲解。
“这下可以了吗?”她询问。
任言初点了点头。
此时,上课铃声响起了,司月月抱着自己的书立马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在指划内容时,用的是左手。
他有洁癖,司月月刚刚画画时是用右手拿粉笔的,即使拿面纸拂去了手上表面的灰,但于他而言,还是脏。
周围的人,煞有其事地往任言初这里看来,表情奇奇怪怪。
陆野握在手里的笔不由得攥紧了几分,最后他扔笔了,脸色不算太好。
杨辰翊关注着两方动态,望向任言初那里,他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扭头瞧着陆野处,他神色不明。
接着上节课没说完的内容,任言初站起来回答问题。
他照着书上的标记,像模像样的把答案说出,然后坐回位置。
中午时,司月月准备去超市购买东西的,结果在去超市的路上看到乌泱泱的一圈人,算,晚饭过后再说吧。
从上次返校至今,三个多星期过去,司月月只花了十三元。
她想存钱,存好多好多的钱。
贝莱那里,又有人向她汇报着司月月与任言初的接触。
八班,有贝莱的人,只要她想知道,一定会知道。
贝莱的眸色发生了变化,脸不断的阴沉下去,未过一会儿,她又舒展了表情。
她对李恩说:“谢谢你帮我注意了,不过还请继续观察,我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贝莱不会轻易的去选择相信,同样,司月月也不会认为她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
司月月回到教室时,班级里后面的人目光带着点戏谑。
“司月月。”后方传来声音。
她刚刚拿起杯子准备去接水,就被人叫名字。
人家已经叫她名了,总不能装耳朵不好,听不见,更何况还没有和他两清。
她去了后方,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不属于她的杯子。
接好热水后,司月月向后方走去,将杯子递给任言初,然后转身走人。
那些人见她走后,嘴角上的笑意不再掩藏,放肆地笑出来了。
张扬说:“看不出来啊,果真是你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任言初的表情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