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一筷子插进炭灰里,找不到鱿鱼片。
服务员把他架上床。
老妈不再尝试解开挎包的带子。
木铃夹起几根金针菇塞进红唇:“姐姐,他醉了。你打电话给唐姐呀!”
“假醉。像上次那样,勾冤王出来打。”
“这么多天了,该不会来了吧!”
“谁知道。要不,你打电话给唐朝,你们聊得来。”
“我怕说不清楚!表达能力不好。情绪不稳定,喜欢掉豆豆。哭起来思想乱如麻。”
“算了。还是等他自己打。”
“他是不是也怕这个结局?左右都是苦,上下都很难呀。”
“我们也是!”
“要不明天上午等他醒来,大家一起打。按免提。讨论。明天下午我在家打扫卫生,晚上年夜饭看联欢晚会,来不了。”
“好吧。反正不急。回学校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再次讨论。”
日光灯管滋啦一声,回光返照,熄灭。
大地一片黑暗,风呜呜的哭泣,为过往无数亡灵哀痛。
炭火噼里啪啦的响,为美女们的口福牺牲自己。
老妈擦燃火柴,点起几根蜡烛,手很稳。
光影瞳瞳,地狱入口突然出现一般。
木玲喝了一口牛肉汤,酸辣可口。
“姐姐,有点怕。”
“怕啥,小胖子在里面。有危险就会滚出来。”
“如果真的醉了怎么办?”
“一个战士,身处火线,醉了不能打架,还留着干啥?去,扛你家去做上门女婿。”
“可恨自己没有房子,否则早就办了他。”
两位美女不停的用嘴巴折磨耀武来壮胆。
突然风大,蜡烛全部熄灭。
幸好,火锅的木炭还红。
老妈重新点燃蜡烛。
院子里,黑乎乎,似乎有人在飘。
绝顶轻功高手?空空儿还是牛头马面?
服务员走出去看。
只见!
光秃秃的凤凰树枝在摇摆。
“木铃妹妹,要不要喝点酒?”
“不喝啦!回去妈妈会骂!”
“好。自己喝!”
双指竖起,烟夹进。
吸一口,青烟袅袅而散。
日光灯管闪一下,光明来到。
不管前路多少坎坷,黑而复明都令人欣喜鼓舞。
“呵呵,冤王回家过年啦!”
“小胖子的战斗力,我的软饭,冤王又怕又喜,暂且收兵。”
“姐姐,该回家了,想睡觉觉。”
“行,送你回去。”
两辆兰博基尼在别墅门前停下。
“这就是你家呀!不错,挺好。就是桂花树摆得太整齐。”
“耀武说接地气。狡猾大大的。还是姐姐直爽。”
“哈哈,不下车送你了。再见!”
“进来家里坐一会儿,喝杯茶不?”
“废话,这样还客气?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