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加入你的原因不单单这些,更重要的是我已经被拉入漩涡了。
阿尧,我早就逃不掉了,既然如此我想拜托你。
如果我死了,你可不可以代替我好好照顾我妹妹。”
南知的话带着决绝,他似乎早就做好了一切的觉悟。
“南知,我连我自身都难保。”
尧做不到一口答应他,明明一句谎言就可以骗南知一条生死。
但是尧还是明确告诉南知,自己也是被困其中。
“我知道的,但是我只想要你一个承诺。
如果你可以活着出去,请你保护我的妹妹。”
南知好像确定尧一定可以。
“这是长辞和你的约定吧。
虽然我不知道他做什么,但是我答应你。
如果我活着可以出去,那么我会保护南曦一辈子。”
尧明白了他们所作所为还是答应了。
“谢谢你,阿尧。”南知抱了抱尧,这是他真挚的道谢。
“你俩上演什么兄弟情深戏码呢?”紫萝身着一袭精致的裙装,袅袅婷婷地紧跟在药药身后回到了公会。
尧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目光恰好落在了紫罗身上。
他不禁眼前一亮:“紫萝小姐,你今天美的很动人,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娇艳动人。”
说话间,尧注意到紫罗和药药似乎刚刚去逛过街、购过物,两人手中都提着大大小小的纸袋。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高。”
药药一进公会便径直走到桌前,单手撑桌便坐在桌面上,翘起了二郎腿。
然后悠哉悠哉地从嘴里吐出一根棒棒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也觉得药药的眼光绝佳,咱们公会里啊,还是得有一个像她这样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才行。
总好过天天跟你们这群臭男人待在一块儿,简直烦透了!”
紫萝对这些男人早已心生嫌弃之情。
“说得对!男人就是麻烦!”药药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连眼神里都充满了嫌弃。
“好好好,大小姐们,我们是麻烦。”
南知已经恢复了正常,跟着她们开始打闹。
“尧哥,大家,你们都在啊!”
冰湫面带微笑地走进房间,今天他特意换了一件时尚的卫衣,显得格外精神焕发。
而与他并肩而行的洛野,则身着一套情侣款连帽衣,红色和蓝色相互映衬,十分引人注目。
看到两人的新造型,南知好奇地问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怎么大家都换上了新衣服呢?
我说小湫啊,你和洛野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换新衣裳了吧,难道今天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此时,紫萝干脆利落地倚在药药身上,让药药帮自己编织漂亮的辫子。
听到询问,洛野难掩心中的喜悦之情,回答道:“嗯......其实今天是小湫的成人礼。
所以想邀请大家晚上一起共进晚餐,共同庆祝这个重要的时刻,大家觉得如何呢?”
话音刚落,药药眼眸里闪耀兴奋光芒,她向来对美味的蛋糕情有独钟。
迫不及待地表示:“哇,那岂不是过完生日马上就要迎接六一儿童节啦!真是太棒了!”
显然,对于能够参加这场聚会并且品尝到美味的蛋糕,药药充满了期待。
“是哦,到时候要给小朋友们准备礼物了。”紫萝眯了眯眼。
“那怎么能只有你们两个小朋友单独过节呢~这样绝对不行哦。”
南知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赞同之色。
“你难不成还想过六一儿童节?都这么大个人了。”
紫萝嘴角微扬,毫不客气地出言反驳道。
“紫萝小姐,只要内心保持一颗童心,永远都会是可爱的小宝宝哦~”
南知微微一笑,语气轻轻柔柔的。
“没关系的,阿野你同样也是我的宝贝,咱们可以一起欢度节日哟!”
冰湫紧紧握着洛野的手,站在一旁软软说道。
“咦,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秀恩爱,麻烦离远一点好不好。”
药药一脸鄙夷,没好气儿地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表示十分嫌弃。
“对了,长辞去哪儿了?”洛野目光环视四周,却并未找寻到长辞的身影。
“也许出门办事去了吧。”尧轻轻摇了摇头,他睡醒之后也没有看到过长辞出现。
“阿尧,你该不会被抛弃了吧~
可以勉为其难和你一起的,要我借个肩膀给你靠靠吗?”南知眨眨眼看向尧。
尧婉拒了。
“是有点奇怪,感觉最近粘人精好像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冰湫也思考着长辞最近的动向。
“随便他。”尧淡淡的,紫萝疑虑的看向南知,眼神示意是不是尧生气了。
南知无辜的看向紫萝,这个不懂哦。
药药曾经从紫萝那里听闻过尧和长辞之间的故事。
讲真的,她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毕竟那并非来自人类内心深处的情感,又怎能与真正的人类之情相提并论呢?
“我们这位好赌成性的阿尧哥哥啊,难道你还指望着那台冷冰冰的机器能爱上你不成?”
药药一边摇晃着双腿,一边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尧,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
尧转过头来,与药药的视线交汇在一起:“那么依你所见呢?”
“哼!要我说呀,它绝对不爱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对它死心塌地呢?
况且你不是总觉得它有好多事瞒着你嘛!
真正爱你的人怎会故意隐瞒真相呢?”
药药这一番犀利言辞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使得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半数人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此时此刻,冰湫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面对药药的质问,尧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也许吧,但我坚信他之所以隐瞒,并不是因为不爱。”
仿佛这话既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药药听一般。
然而,其中所蕴含的深意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尧自己才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