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子被王玉香轰出家门后。回到家里,实不安寝。心想,我这先接吻,再摸下身的招数,就没有哪个寡妇扛得过去,怎么她王玉香就偏偏没得手呢?
上次那个李寡妇,刚一亲嘴,就酥软成一滩泥,都他妈没用摸就达到了目的。就是难以搞定的秦寡妇,不也让我摸得乖乖就范了吗?怎么她就不吃这一套呢?
经过对比分析,他觉得,就是王玉香做寡妇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憋出火来,对待这种不饥渴的人,急不得。
于是,他便决定先从给她父母树立个好形象开始。
于是,他就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战术。
他连着来了几天,连着送了随手礼,连着干了几天活。今天干完活,玉香妈留下他一起吃饭。
席间,除了几次偷瞄几眼王玉香外,都没正眼看她。只是与两位老人攀谈:
“叔,听说你原来有腰肌劳损呀。”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这不让玉香公公给治好了吗。”玉香爸回应着。
玉香妈一听“玉香公公”这个词甚是反感,剜了一眼王祥富,夹起菜放到二狗子碗里:“来孩子,你多吃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好了。”
“阿姨身体没啥毛病哈。”
“我还行,还算硬朗。”
“那也得注意保养,到岁数了,各种机能都在减退。”二狗子殷勤而关怀道。
说着、聊着。
王祥富又拿起酒壶准备给自己斟酒,玉香妈抢过来:“你就少喝点儿吧。”说着,顺手在桌子上抄起一个空碗,倒了些酒,推到二狗子面前:
“你替你叔担点儿,哪有男人不能喝酒的。”然后,把剩下的酒给玉香爸斟上。
王玉香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多余,提前下了桌,到西屋休息。
躺在炕上,她辗转反侧,头脑里翻江倒海,波澜壮阔。对二狗子和自己的疏远感到格外的奇怪,特别是对“不正眼瞧自己”更是不可思议。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他这几天怎么就与第一天截然不一样了呢?莫非第一天是魔鬼附体,行为才怪异不成。
人往往都是这样,越得不到越稀奇。就像二狗子没有得到王玉香,那他就越想得到。而一个亲吻就被解决的李寡妇,玩弄几次就把人家甩了。转身就去撩饬很难搞定的秦寡妇,秦寡妇这也玩儿腻了,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