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想让我帮你打到无罪?”
眉头微挑,眼尾稍斜,漆黑如墨的瞳仁此刻略显迷离,纤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转着手中的玻璃杯,酒红色的光泽稍稍印在他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椅背上,随着说话的节奏,随意的点着。
“我想以冯律师的能力,这点还是能做到的,当然,酬劳只会多不会少。只要能帮我脱罪!”对面的人一听冯溟深的话,不管对方有没有答应,立刻拉开一只普通的行李包,露出里面鼓鼓囊囊散乱堆着的钞票,一沓沓全是崭新的百元大钞。
冯溟深扫了一眼,微微垂眸,低笑出声:“绑架罪和故意杀人罪,这两项罪名,你都想让我帮你,这点诚意可不够。你要知道,孩子的妈妈虽然现在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但万一醒来的话。”
对面的男人听到这话,三角眼里顿时涌出了狠意,脸上的横肉僵了僵,似是起身想离开,又忽的发现自己除了依靠冯溟深这根稻草,再没有其他办法。狠下心来,从口袋中拿出几张银行卡“啪”地扔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道:“够了么!”
“合作愉快。”冯溟深抬头,一双桃花眼流转着异样的光彩。
冯溟深心下满意,态度就认真了许多,放下手中的红酒,身子也微微坐正。
“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你是怎么绑架了人家的孩子,又是如何行凶杀人的?”
对面的男人看到冯溟深的转变,面色稍稍缓和,有些臃肿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靠在沙发上,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转了转脖子,翘起了腿,这才开口:“我带走的那个孩子,本身是个自闭症,照理来说,也是可怜了,可谁叫他家里有钱呢,而且。听说他妈妈刚刚离婚,身子也不大好,手里拿着一大笔的抚养费。我呢,正好缺这笔钱,就只好绑了他”
“孩子是怎么跟你走的?你用什么联系的孩子妈妈?”冯溟深抓住会留下证据的关键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