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暑期,全世界都在追逐东半球的那个飞火流星。只有班行远自己一个人在旅途中疗伤。
8月20日国际数学家大会在京城召开,班行远暂时结束自己的旅行,收束心绪参加了会议。会上班行远围绕正在开展的工作做了专题报告,反响热烈。长者亲手向他颁发了菲尔茨奖,并专门接见了他。会前,班行远就提出有些有意思的事情需要专门报告。
班行远很早就尝试把数学和历史结合起来。他构建了一个模型推演社会发展,已经发生的部分吻合的相当好。在未来发展推演上,一些结果让他目瞪口呆,太有意思也太不可思议了。小范围会见中,他选择了其中最保守的一个进行了详细讲述。长者看着推演结果中在他看来最乐观情况下也有些夸张的数据,满是疑惑的问:“这也叫保守?”
班行远知道长者意会错了,赶紧说:“保守不是说的发展速度,经济数据什么的,而是指推演出来的社会现象。刚才介绍的推演并没有出现一些特别奇怪的社会现象。其实,大多数推演中太平洋对面的国家都会出现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社会问题。”班行远做了详细的补充,就推演中大概率出现的情况,什么LGBTQIAPKDXUC,me to,叶子合法经营……长者也觉得非常荒唐:“你说有一天中东小霸王会拿着《圣经》宣称对土地的所有权?”另一位参会的长者也笑着插话:“这样最好不过了。论历史资料谁比得上华夏,都不用出动《山海经》这个神器,自古以来就够了。”
“院士怎么看?”长者想听听专业人士的看法,怎么说班行远也是历史学家。
班行远随口答到:“我觉得他们还是失败的经验太少了,或者说是亡国的的次数太少了。表面上社会制度发生了很多的变革,但是在内里上是一脉相传的。骑士扈从手里的枪剑变成了选民的票。对待的态度,从讨好变成依附放纵。举个例子,比如叶子问题,现在是禁止。当群体足够大的时候,为了争取选票迟早会合法化。一些明显有问题的群体,只有影响力足够,那帮老爷们迟早会依附。我们的史书里失败太多了,整个历史简直就是失败史。所以才不断警醒自己。”
长者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