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明王,众人却是另一种观点。
“两位宗师效力,却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明王殿下究竟该有多么恐怖。”
“是啊,也没人见过明王出手,怕是空有智谋,没什么武力吧,还真是可惜,若无宗师实力,总觉得缺点什么。”
几个人在酒楼中吵吵嚷嚷,说话的声音却是半点不小。
范闲就站在酒楼外,心中对于朱念明的事情也是越发好奇。
出使东夷的两位使节此刻还在鸿胪寺,倒是能从他们身,问出来些关于明王的消息。
范闲是个坐起立行的性子,没有迟疑片刻,就直接马不停蹄的赶往鸿胪寺。
鸿胪寺位于南庆皇宫外西侧三条街巷之外,却也是身处于繁华之地,穿过熙熙攘攘的闹巷,范闲方才站在鸿胪寺门前。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监察司提司范闲求见宫典二位外使。”范闲站在门前,笑容和煦。
“范闲范大人是吗,稍待片刻,我这就去通报。”
门前的侍卫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就去。
监察司的权势在南庆是极大的,寻常人更是不敢招惹监察司的人,何况范闲还是监察司的提司。
鸿胪寺内,宫典轻轻挑眉。
监察司的提司找自己二人却是何事?
“总不能,你我二人出去一趟,会被怀疑跟东夷那边私通,成了大庆叛逆吧。”宫典开玩笑般说了句。
朴道却是干咳一声,默不作声的注视着宫典。
宫典脸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浅。
该死的,说不定这还真是真事,这群监察司的人,向来都是疯狗,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咬人,这次可能就是来攀咬他们的。
但是既然监察司的人已经找门来,他们也没有闭门不见得道理,那不是显得自己做贼心虚吗。
“既然如此,请范闲大人进来吧。”宫典低声说道。
他比起朴道,想的还要多一层,因为做过宫内近侍的缘故,他可是清楚,范闲乃是范建的私生子。
虽说这关系见不得光,但是谁家父亲会不管自己儿子。
如此一来,这范闲在他心中的砝码,还得往提一提。
不多时,范闲便跟着侍卫走了进来。
范闲是个跳脱的性子,但是在两位使节面前,却是不曾短了半分礼数。
“见过宫使,朴使。”范闲执礼说道。
宫典微微一笑,却是轻声说道:“小范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此次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宫使说笑了,在宫使面前,我哪里担当得起什么大人,不过是区区一个监察司的提司罢了。”范闲连忙道。
宫典和朴道对视一眼,心中却是一块大石落地。
既然范闲态度这么好,那便说明,不是来找他们问罪的,倒是不必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