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泪就是武器,可惜尉迟易是铜墙铁壁。
有风吹过,席双渐渐冷静。
“哭够了?”男人淡漠的声音传来,“哭够了就上车。”
说完,便转身上了驾驶座。
也不管席双会不会听话。
而席双听着他似夹着一丝嘲讽的语调,豁然明白,她刚才做了多大的蠢事。
她竟然在他面前哭!
她的示弱只是个笑话。
他其实不是在说‘哭够了’,而是在说她‘装够了’。
呵呵!
拿出纸巾,席双擦了擦脸,收拾好心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事已如此,总要有个交代。
怎么说也要让他把车给赔了!!!
“安全带!”
对方不耐地提醒。
席双泄愤似地拉上安全带,刚插进插口,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席双赶紧抓住车顶的扶手,却不敢说话。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越害怕,这男人越来劲!
车子很快停在“幻夜”酒吧。
席双跟着尉迟易来到包厢。
司徒呈也在。
还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上次喝酒玩游戏的人也在,席双还有印象。
他们一进去,口哨声就响了起来。
司徒呈已经喝得摇摇晃晃了,他打了个酒嗝,“易哥、双双,你们和好啦?”
“好快呀!”
说完便哈哈哈的傻笑起来。
尉迟易像看傻逼似的看了他一眼,走向沙发上坐下。
端起酒杯在手中摇晃。
留下席双一个人站在中间,尴尬到不行。
她并不想跟着尉迟易过去。
司徒呈见他们这样,皱了皱眉,大着个舌头,“你们没和好啊?”
“双双,这就是你的不对的了,你怎么能耍易哥呢?从来没有人敢耍他,你是第一个......”
“你是这个!”
看着司徒呈竖起的大拇指,席双嘴角抽了抽。
包厢众人早就燃起了八卦的眼神,一个个支起耳朵听着。
见席双没什么反应,司徒呈拉了她的手,边拍边说,苦口婆心地劝道:
“双双啊,听哥的,对男人,不能太硬了,该软还得软,这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可不敢当母夜叉......”
“你就给易哥说说好话,撒个娇,昂。”
说着,还贼兮兮地看了眼包厢众人,把手放嘴边,仿佛不让人听,
“悄悄告诉你,其实易哥可好哄了,只要你抱抱他,亲亲他,就好了,嘿嘿嘿......”
席双:“......”
她总算明白尉迟易为什么总是像看傻逼一样看司徒呈。
抱?亲?
哄?
对着尉迟易?
席双想想就一阵恶寒。
不想搭理这哥俩儿,席双想就近找个地坐下。
却不知道司徒呈哪根筋搭错了,非拉着她往尉迟易身边走。
嘴里还念叨着,要她给尉迟易倒酒,当作赔礼道歉。
席双心想,倒酒也还行,那件事她确实做的不地道,再加上还要让尉迟易赔她车,也不好闹太僵,于是,便半推半就,跟着司徒呈走。
哪想刚到尉迟易身边,司徒呈这厮就按着她往尉迟易一边腿上坐。
席双挣扎着站起,又被他按下去,
这次更过分,还把她一只手搭在尉迟易脖子上,另一只手里塞了个酒瓶。
席双瞪着个眼睛,僵着身子不敢置信。
这个傻叉到底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