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少女牵着大黄狗正自回去的路上,忽闻身后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奸笑声。桃花听得这笑声不由的身子直哆嗦,兰灵月赶忙扶着她,怕她走不稳摔着。
“哟昨夜刚风流完,现在又多两个送上门来,小爷我怕是有些吃不消啊。”
三人转身看去,只见一约莫二十左右的男子,一袭白衣,面目清秀还稍有些妖娆的感觉。
桃花完全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兰灵月却是怒目圆睁,已是将剑拔出,向上官雯泶嘱咐道:“你先护着桃花回去,我自己除去这淫贼。”
上官雯泶正要回话,兰灵月已是冲了上去,上官雯泶无奈,只得先护着桃花回去。
兰灵月对着白衣男子一剑就是杀招。白衣男子还想调戏几句,却感剑招杀气满意,不敢怠慢,忙将腰间铁扇取下,撑开裆下剑招。兰灵月见他亮出兵器,冷冷地道:“果然是你!”话毕,一招比一招凛冽的杀招,直袭白衣男子全身。白衣男子本道这么年轻的女流之辈,应不是他对手,没想到自己在对方攻势之下,招架都显困难,勉强护着要害,身上还是着了几处皮外伤,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白衣男子迫不得已,使出自己的逃命招式,一手执扇护住要害,一手从怀中取出一粒弹丸,往地上一扔,动作连贯迅疾,还是被兰灵月一剑刺中臂膀。弹丸破开,放出一阵青烟,兰灵月立即捂住口鼻,向后跃出青烟范围。白衣男子获得喘息之机,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赶紧逃走。兰灵月见状正要追击,却见周围聚集了很多虫蚁,都往青烟处聚去,一会儿前方便是一大片黑乎乎的蜘蛛涌出,看着都恶心,兰灵月继续退出几丈,再寻白衣男子踪迹时,已是不见其踪影。狠狠的跺了跺脚:“又给他逃了。”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而另一边,白衣男子见兰灵月未追来,放心的坐在一棵柳树下包扎伤口。嘴里还嘀咕道:“哪里来的小妮子,这么厉害?我还道捡到大便宜了。”伤口包扎好后,白衣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呆呆的楞了半晌,喃喃道:“莫非这小妮子是前几年让我失手的那初出道的黄毛丫头,好像武功招式是一样,她一上来就是杀招,而且那句果然是你明显是认出我来了,肯定是那丫头没错了。”不由的想起,三年前在某地作案,一天晚上盯上了初出江湖的兰灵月,本是准备将其掳去,却不料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失手败走。第二日白天,又继续跟着兰灵月,在其下榻的客栈食物里下了迷药,兰灵月吃了晚饭后,便觉身体酥软,昏昏欲睡,就先躺床上睡去。白衣男子知药效有六个时辰左右,也不着急,等着客栈打烊再去快活。深夜之后,白衣男子悄悄来到兰灵月房间,见其一直沉睡着,奸邪地一笑:“果然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不知江湖险恶,今天小爷就让你知道江湖凶险和人生美事。”说完,便急不可耐的跳到床上,俯下身,鼻子在兰灵月周身闻了个边:“果然是美食,好久没见过这么香艳的小妮子了。今晚就让小爷仔细品尝品尝。”接着慢慢褪去兰灵月的衣服,看着兰灵月曼妙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白衣男子如狼似虎般亲吻起来,也开始奋力的撕扯自己衣服,一切前戏就绪,就在就要进入正题时。兰灵月突然醒来,本能的一脚将其踹下床。兰灵月本是昏沉,却在他用力的亲吻之下,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兰灵月见两人均为穿衣,一时之间愤怒难抑,抽出床边挂的佩剑,直接向白衣男子刺去。白衣男子本是兴奋之际,突然来的这一系列,让他顿时泄了气,本能的闪避剑招后,夺床而出,也不顾自己是在裸奔了。兰灵月也未去追,穿好衣服,将白衣男子衣物乱剑砍的粉碎,最后坐在床脚边,抱着双膝,默默流泪,此后一段时间也在寻找白衣男子,却是未得其踪迹。白衣男子那日之后,也是吓得不轻,还好本能闪过剑招,不然自己这条命都要搭上,好还兰灵月顾忌自己没穿衣物不敢追击。此后数月,白衣男子也是猜晓到兰灵月定会四处打探自己行踪,便安分了几个月。
“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还会碰见她,想起那次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真是气死我了。不过气归气,打是打不过她的,看她样子像是要吃了我一样,还是躲着她好。还好昨夜风流过了,那姑娘被她救去还是有点可惜。”白衣男子正自言自语说完,突觉脖子一凉,微微转头,却见一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顿时一身冷汗直冒。
“你就是昨夜的采花贼?”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白衣男子心道:“还好不是那小妮子。”嘴里笑道:“大侠,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只是路过此地。”
男子慢慢转到他面前,却是孙俊天。孙俊天本在周围探查采花贼踪迹,却听这里有人嘀咕,便过来看见了白衣男子,还听清楚了他的自言自语。孙俊天怒视道:“你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还想狡辩?”
“呃大侠,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会干这些事了。”白衣男子求饶道。
孙俊天冷哼一声,一掌将其震倒:“你觉得你的话我会信吗?”
白衣男子受了这一掌只感百骸俱裂,浑身无力,心道:“看今日吾命休矣。”正是闭眼待死。
孙俊天却未杀他,点了他穴道,将其扛着回去了。
上官雯泶带着桃花回到风老那里,爷孙俩见面,相拥而泣。风老感谢了上官雯泶,又向桃花问道:“丫头,那贼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桃花听后,哭得更惨了,直道:“孙女,以后没脸见人了。”
风老听后,恶狠狠地骂道:“这畜生,我一定杀了他。”
上官雯泶也是可怜桃花,向风老道:“风老丈你莫气,月儿姐马上就会将那贼人抓回来。”正自说完,兰灵月低着头进来了。
上官雯泶往门外看了看,见并无其他人,问道:“月儿姐,你把他杀了?”
兰灵月摇了摇头,滋着牙道:“可恶,又让他给逃了。”
“又?”上官雯泶听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