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秦京茹之言,心中已明了原委,许大茂求嗣心切,而秦京茹未能如愿怀胎矣!
于是秦京茹径自入医馆验体,以察其因。
然许大茂并未一同验体。
“多试几番,或能有孕!”秦淮茹在一旁抚慰,未料秦京茹之家事如此。
家家皆有难言之隐,诚如斯言。
“若许大茂再以不能育子之事责我,我便将体检之书呈与他,免其常怨我身不育。”
“且将过咎归咎于我一身。”
秦京茹言之愈显哀怨。
此事何其不公?非无离许之意,但念及家中尚有田舍,离后必回乡,故忍而不离。
然秦京茹不愿重归田园生活。
当然,倘若有贤良之士可托,亦可思量离异之
然秦京茹忧虑,若离许大茂,日后能否再觅佳侣,实未可知。
毕竟世人对此颇为在意,非迫不得已,秦京茹不欲与许大茂分道扬镳。
“尔二人仅小隙耳,此事不必过于挂怀。”秦淮茹在旁宽慰道。
“唉,许大茂日日以此事戏谑于我。”
“早知许大茂如此,当初誓不嫁之!”
秦京茹黯然言之。
奈何因果自食,无从规避。
“当初吾已告诫,许大茂心机深重,勿轻信其言。”
“你不听,如今懊悔,岂不迟矣?”
秦淮茹无奈摇头道,可惜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秦京茹闻言无言,事既如此,早听秦淮茹之言,或可改写命运。
可惜人生无后悔药可寻。
一路之上,秦淮茹持续慰藉秦京茹,因其一手好局竟落得如此境地。
……
李爱民将娄晓娥送达娄半城处,旋即朝红星轧钢厂行去。
本欲往他处收取款项,不料计划全被打乱。
此刻时已不早,理清红星轧钢厂之事,再前往改造升级中的两家工厂。
今日之事,至此为止。
片刻后!
李爱民返回轧钢厂,甫至办公室,李副厂长提一小囊来访!
“厂长,款项已收妥,适才有十家轧钢厂之人前来商谈合作。”
“已遵您之命,收取些许银两。”
李副厂长笑吟吟地提着银囊,言之。
言罢,即置钱囊于案头!
李爱民望此,即明了来由。
无疑,乃是其外出期间,欲合作之轧钢厂所赠之财。
“好,辛苦了,钱留此即可。”李爱民微笑着对李副厂长道。
李副厂长闻言满面笑容,递上一纸。
纸上所载,即此次合作之轧钢厂名录。
“若无他事,那我便先走了。”李副厂长笑语。
李爱民点头。
李副厂长随即离席而去。
待李副厂长走后。
李爱民才将注意力转至此物。
“这是十万之数?”李爱民揭开囊袋。
内装即为此次所收之款。
李爱民略点数目,确认无误,随即收入须弥空间。
接着,拾起纸上的名录。
李爱民不禁又头痛起来。
又有十家轧钢厂排队,欲对己厂进行改造升级!
然人力匮乏。
“看来,唯有加速生产,增募人手矣!”
“否则,进度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