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纳丁·贝鲁教宗的遭遇似乎并不感到惊奇。"夏洛克低语,话语间仿佛藏着无尽的玄机。
霍普金斯沉吟几息,平静回应:"早在半年多以前,我就查明了伦敦教区的诸多罪行背后,没有我的身影...不论是虐杀少女失踪案,人口贩卖,zhizhuanji地下工坊,或是债务欺诈,这些都与我无关。
即使依照帝国法规和教廷的裁决法则,我也未达到被判死刑的程度。
然而...这毕竟是教宗,执掌一片教区,而伦敦作为新能源实验的核心区域,蒸汽能源的衰落将重创帝国经济,我的位置因此变得格外微妙。
自那位长者逝去至今,已过去半年,消息依然被严格封锁,除非有意泄露,否则此事将永被封闭,直至合适的时机公之于众,宣布奥古斯丁小帝并非安然逝于榻上。
"不错,密室总是存在的。
然而,就在今晚,当我离开大镇的那一刻,整个审判庭仿佛炸开了锅。
......
夏洛克斯说到这里,忽然笑了,那是他今天首次真心的笑容,只是笑意背后满是无奈:
那位审判庭的天才仿佛对着纳丁·贝发出质问:
你盯着面无表情的杨宜绍,微微张口,直到因缺氧而急促呼吸才回过神来。
所以,在将我罪行上报高层之前,我的死刑并未被确认。
夏洛克斯用最激昂的语调说着最无奈的话语,那仿佛是对纳丁·贝的评价,更像是一个坚守正义的人对我发出的祈求。
"因此,那些净化罪恶之事,总需有人去做,对吗?"
但他选择了惩罚我们。
确实...这个房间与贫民窟的公寓并无二致,即便用冲击钻破门也需要花费数十分钟。
当然,我的呼喊是无声的,宛如黑暗之夜,摒弃了应有的车辆轰鸣,这里寂静得如同死水一潭。
"你说过,是我们杀了他们。"夏洛克斯毫不犹豫地承认:"但是,关于贝鲁教宗的死,他并未给出答案。即使他说凶手利用了我的弱点迫使打开密室之门,但尸体被发现时,门是反锁的,钥匙就握在贝鲁教宗手中。
所以,当南丁格尔听到这件事时,震惊得几乎昏厥。直到现在,你还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坐在那里。在你印象中,纳丁·贝是个翩翩君子,却也是个安全的人。此刻理智告诉你,应当远离那个女子,可在这宽敞的车厢中,你无处躲避,只能深深呼吸,以平复内心。
那么,凶手是如何离开这个房间的呢?"
他从不是一个凶恶之人,权力越大,责任越大这种理念在他身上并无体现。
然而,夏洛克斯激昂的声音继续回荡:
他明明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啊......"
我在呼唤——那个世界充斥着无数罪恶,唯有他这样的存在...请他去净化这些罪恶吧。
然而...他只按自己的喜好行事...他是自私的,他破解了达尔文教授之死的谜团,只因他觉得我之死无趣;他刺杀奥古斯丁小帝,仅因我看不顺眼。
而那件事只有审判庭内部知情,没有任何泄露,连杨宜教宗本人也毫不知情,他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