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沿海滩涂众多,吴邪手持相片,一路仔细对比,终于找到了最相似的地方。
“平霞这地方,传说在很久以前,叫做海坛岛,岛上住着一个哑巴,他非常喜欢折纸兵纸马,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军队,所以岛上的人都管他叫哑巴皇帝。”
“二叔,我来之前也查过一些资料,这就是南海王吧?”
“没错。”吴二白点点头,朝帐篷里走去,吴邪紧随其后。
帐篷里,海曦和张起灵并肩坐在一边,胖子刚忙得满头大汗,坐下喝口水就开始唠叨。
“你说二叔这人也真是的,还真把我当后勤了啊!”
胖子一看见吴二白进来,赶紧转移话题。
“哎呦,二叔,您怎么过来了?坎肩呢?我们这儿人手不够了啊,都忙不过来了,那小子跑哪儿去了?”
“我让他去接一位高人了。”
“他可是考古队的大顾问,你好好看看,说不定你还认识呢。”吴二白走进来,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递给胖子,然后又出去了。
胖子拿起手里的一叠资料看了一会儿,从兜里摸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呸”的一声吐出一个瓜子壳。
“呦,原来是这孙子啊?”胖子一脸阴阳怪气地说着。
吴邪问:“你还真认识啊?”
“这家伙算什么高人啊?我之前在潘家园打牌的时候,这小子找过我麻烦,就这鬼脸,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刘丧,九零后,半路出家开始玩古董,据说耳朵特别灵敏,跟那雷达似得,天上一打雷,只要他一听,就能听出来墓在哪。”
吴邪:“那听你这么一说,还是有点本事的嘛,跟那声呐一样”
“就一靠天吃饭的,他有什么本事啊?还有就是这个人吧,就特邪性,遇到什么事儿都特别丧,所以道上的人私底下都喊他‘丧背儿’”
俗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正当那个死胖子悠闲地磕着瓜子,还滔滔不绝地说着别人坏话时,二叔竟然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小伙,他身穿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上还拖着一只行李箱,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那胖子一见二叔,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立刻变得老老实实的:“呦呦呦,二叔您回来啦!”
二叔拍了拍跟在身后的年轻人的肩膀,向大家介绍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特意请来的高人,刘丧。”
接着,二叔又指了指吴邪和胖子,对刘丧说:“这位是胖子,那位是吴邪。”
海曦一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对周围人们的话语毫无反应。而张起灵则同样安静地坐在她身旁,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吴邪看到有人进来,便热情地上前想要与其握手表示友好,但那个人却完全不理会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胖子见状,心中不禁有些不爽,忍不住吐槽道:“诶,给他脸了嘿!还拽上了这!”
吴邪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人朝里面走去,并没有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这个人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机,像个小偷似的对着角落里的张起灵拍了一张照片。
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原本闭着眼睛的海曦猛地睁开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胖子反应过来,立刻指着那人破口大骂:“诶?你这个死丧背儿!你拍什么呢!你付钱了吗就随便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