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从怀中取出一画像卷轴,扔给太上老君。
“老君,好好看看,可认得此人?”
太上老君慌张接住,展开细看,大吃一惊。
“这是……这是……我那徒儿……”
“孽障,你……你给我出来……”他气急败坏的去喊明莳。
明莳看见黑压压的来了许多官兵,就知道大事不好。他慌忙跑出去,扑通一声跪到老君面前。
“师父,我……”
“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让人家找上门来。”老君用拂尘柄朝明莳狠打。
师父下手很重名,明莳疼的龇牙咧嘴。
“我……我……”他不知道怎么跟师父说。
“说呀……”老君甚是着急。
“师父……我没干什么坏事。”
旁边的将军冷笑了一下,“你这个徒弟甚是大胆,把帝君家的鲛人拐跑了。”
“什么!”老君吓的直转圈圈。“你……你拐人家鲛人干什么?”
“我没有……”明莳辩解,“只是她不喜欢在那个地方待,我把她……带出来了。”明莳越说声音越小。
“那不一回事……”老君气的说。
“你把她带哪儿去了?”老君问。
明莳几次张嘴,欲言又止。
“说呀。”
“你倒是说呀……”老君急的不行。“哎呀。”
那个将军看这师徒二人跟唱双黄似的,也没工夫和他们磨叽,手一挥,“搜!仔仔细细的搜,挖第3尺,也要给我搜出来。”
大批的天兵涌进了老君阁。
“我这是道观,怎么可能藏着鲛人呢。”老君急的去追那些天兵天将。
“莫要砸烂东西呀……”他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天兵,不放心的说,“小心一点呀……”。
那些天兵,哪管这些,肆意的乱打乱砸。尤其是盆盆罐罐。
老君捂着打裂的玉颈瓶,伤心的直哭,“这里面怎么可能会有呢……”
他们甚至连老君的丹炉都想拆了看看。
“这个大火炉面里是三味真火,鱼进去了,岂不成了烤鱼了。”老君气的直跺脚。
天兵里里外外搜了几遍,一无所获,天兵走后,老君阁一片狼藉。明莳跪在殿前,呜呜直哭。
“好了好了,没得事了。”老君走过去,“那些人把这里打了砸了,心里消了气了,就好了,你快起来吧。”
明莳不肯起来,还是哭。
老君看着破败的老君阁,连连叹气摇头,“不就是一个鲛人,至于吗……”拂袖走了,不忍再看。
明莳抹抹眼泪,起来,帮着收拾。
明莳知道,只要他们还没有找到阿离,就不会善罢甘休。
第2天,天光溢彩,仙乐袅袅,有人高呼:帝君圣驾。
太上老君慌忙出去迎接。
东华帝君神色庄严的从仙辇上下来。
太上老君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不知帝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只是帝君到我这小道观……所为何事呀……”
“不敢不敢,听闻老君的高徒喜欢鲛人,我今日带了两个送他。”
说罢,挥挥手,两个女子从车上下来,袅袅婷婷的走到老君身侧。
太上老君神色慌张,不知所措,“这是哪里话呀?我这道观怎能收留女人,帝君说笑了”
东华帝君笑道,“老君才说笑了,老君是人,老君的弟子也是人,即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本尊都理解,即是喜欢,就大大方方的说与本君,本君都可成全,何必做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