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晚,与初中友人共聚一村落,饮酒说笑。宴罢,大约半年后作之。
我这样描述自己复杂的以前:未曾给予的回答,是卷层云预示着坏天气。未被搁浅的印象,是泥墙根的野白梅。不错地,我爱这白色,像是真理扑动的一角。
日子,我总试图对付它。在这个时期,我居住的地方——西南的夏天好像钟停摆——阳光无限。这里街道美丽,人群笨拙。而我同往常坐在蓝房子外面,望着地上静止的花草,不可避免地脑子里一样样浮现:四月的午后、眸子、雅尔达的朝阳、十一点的纸本……但始终清醒占大多数,那些抵不住的以前,说了早已走远的再见,我都会无比感激。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我不能承认的:一种自卑、一种保留以及一种行为的思想。
一般地,当新风和梦变得不安,当月亮悬挂在天幕上,我才发觉,原来那些无从真的知道,都是她一次次的退避与原谅。
后来在十六岁,我再次走向夏天的下午。
这个时期,我读了好几本厚书。但不敢肯定真的读过,因为连一点印象都没留下,像很多时候,文章是让灯开着的理由。可至少是有涉猎的,比如《飘》一书中,斯嘉丽无视自己的幸福,而去追求错误的人。我不像她。但我始终相信,事物最基础的本质是存在。
所以,我存在的最重要的因素是执念,至于从什么时候起,说不上来,至少觉得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