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笑看申泽,他非要这个小丑承认错误不可。
要不然,他可绝不会站在申泽那边。
哪怕作假证,也要这个申泽为之前的语言付出代价。
没办法,憋了几十年的恶气,就是要报复这些虚伪奸猾之人!
这时候,王炎把秦烈拉到一边,低声说:“哥,只要你帮我做证是野狗咬的,你家的医药费,我包了。”
王炎也怂啊,这两小子站一起,都要自己赔,那得赔多少?
不如学兵法远交近攻,反正不让自己腹背受敌。
秦烈笑笑,没有回应,小人就是小人,畏威而不畏德。
申泽看着似乎已经联合的两人,许久说不出话来,自己这顿咬,白挨了?
许久许久,他终于是低下了头颅,脸庞也苍白了好几分。
“是叔鬼迷心窍了,王炎这个狗日的给我塞烟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的问题。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不是他的狗撞了人,也不会来走这个后门。
但我就是没往心里去,就想着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帮他说了几句话。”
秦烈冷笑几声,这老小子终于知道错了?
“你......现在难受了?
你知不知道多少这样的被害者,眼巴巴的来你这里,求你主持公道的时候,你和稀泥有多恶心啊?
你伤了多少老百姓的心?哦,现在您是受害者了,您不大度了,您要求公正了!
这公正,有那么好拿吗?王炎可是说了,只要我做伪证,该给我的医药费,一分不少!我凭什么帮你?”
这些话像巴掌一样打在脸上,申泽哆嗦着嘴巴,看着秦烈,他的内心也有很多不服啊。
思忖了许久,才开口反问:“你懂什么?
上午张三要调解,下午李四要调解,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分得清是非对错?
我又不是侦探,能把事情的真相看出个所以然来,很多事双方都有错吗!
和一下稀泥怎么了?我也是要生活的,不能把精力都用在给你们调解纠纷上面啊。”
秦烈冷笑了几声,这就是申泽的职业道德吗?
“要真的双方有错,你和稀泥我也不怪你。
可是,你真的这么做的吗?你在来之前,接受了王炎的礼物,心里不是知道他问题最大吗?
可是你不还是为他说话?你这只是和稀泥而已?
明明是是非不分,贪得无厌,谁给你送礼,你就为谁说话,而为了让心底过的去,特意假装自己不了解真相而已。
其实你比谁都明白!”
最后一声大喝,似乎是撞进了申泽的心里,惊的他一愣,看着秦烈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烈乘胜追击,继续开口:“像你这样的人,也就是没有身居高位,不然早晚是个大贪官。
人民给了你位置,你想的不是怎么公平公正,而是偷奸耍滑,而是利用手中的小小权力博得一些好处。
你说我的话,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