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曜的不留情面，林暖的冷清以及李韵雅阴沉的面色，都被印在胶卷上，阿清心中松了口气，“明天的头条有了。”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的！”顾景曜牵着林暖，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射李韵雅。

李韵雅被他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站在原地愣住看他，以前不管自己多胡闹，顾景曜都不会对自己这样的。

顾景曜一定是在生气她抛下他去国外发展，李韵雅在心里这样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可顾景曜眼里一丝柔情也没有，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

想着，李韵雅的眼圈就红了，阮浩廷连忙上台来，挡在李韵雅前面打圆场，“景曜，雅雅只是一时不懂事，大家都是旧相识，闹成这样何必呢？”

“谁给你胆子动林暖的？”顾景曜的视线越过阮浩廷，锁定李韵雅。

李韵雅红唇张了张，最后只有两行泪滑下，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阮浩廷见她哭了，心里不是滋味，毕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顾景曜这样羞辱她，无疑是在打他阮浩廷的脸。

阮浩廷对顾景曜的语气也冷了一些，“顾景曜，台下的人都看着呢！我们毕竟是亲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了。”

“绝？我有她绝？”顾景曜丝毫没有买阮浩廷的账，依旧冷言相对。

阮浩廷自知是李韵雅做错了事，他们这方怎么说都是理亏的，但是李韵雅就站在他身后，需要他来庇佑。

“景曜，你别忘了她是你曾经最爱的女人，现在让她这样下不来台，你不怕自己会后悔？”阮浩廷对顾李两个人的往事也是清楚知道的，现在搬出这件事是希望顾景曜能念在旧情放李韵雅一马。

顾景曜明显感觉到握着的小手挣扎了一下，攥紧林暖，顾景曜周身的空气冷了几度，一直锁定李韵雅的目光也转移到阮浩廷身上，“你也知道那是曾经，现在提起有什么意义？过去了就永远回不去了！”

过去了就永远回不去了。

李韵雅楞了一下，抬眸看向他，一双美目里蓄满了泪水，顾景曜这话明显是说说给她听的。

台下的人都沸腾了，碍于顾景曜的威压，众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小张坐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对猴子西装男说：“侯总，你看这李韵雅长的这么好看，还是和顾总曾经的女人，而他牵着的那个女人名不见经传，但是胜在面容清秀，这才有本事能把顾景曜抢到手。”

这个张总总算能说对自己的名字了，小猴扯扯嘴角算是对他回笑。

“在错误的道路上停止痴心妄想也算是一种进步。”顾景曜留下这句话之后，扫视了一眼台下，然后牵着林暖头也不回离开了会所。

李韵雅恨恨看着顾景曜挺拔的身子背对着自己，手里紧紧牵着林暖，对自己毫不留恋，双手攥紧，精美的指甲掐破了掌心也浑然不觉。

一旁的阮浩廷看她这副摸样，摇摇头叹息道：“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