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我也该走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一定一定要来哥哥梦里。”
告诉他又会怎么样呢,也打不到欺负她的人。
他不敢死,不是怂,是阿岁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阿宴哥哥和斯年哥哥,还有哥哥一定一定要长命百岁呀!拉钩盖章了的。”
是啊拉钩盖章了,你却食言了。
在那悠长岁月里,人们的初次见面或许也是终生的不负相见吧。
最初的相见好像是,十六岁的温岁放学跑到家里地下室看到那个被光芒环绕着盛宴,看到陌生少年,一时惊呆住了,站在楼梯口。
直到温玺和傅斯年有说有笑的从电梯口出来,两人看着呆住的少女:“阿岁你怎么了。”
温岁跑到温玺身边拉了拉的衣角低语到:“阿玺阿玺,这个哥哥比斯年哥哥还要好看哎。”
傅斯年听到:“嗯?阿岁妹妹你这就变心了?”揉乱温岁的茂密的长头发。
温岁有着同年人该有的见一个爱一个的症状。
盛宴依旧看着财经书,没心思看着那三人。
“这个哥哥很穷”这是温玺逗逗温岁的话,没想到温岁会“当真”。
“很穷?是比阿玺和斯年哥哥资助的那些哥哥姐姐还要穷嘛?”
傅斯年假正经点头:“嗯,超级穷,身世也超级惨,没人爱,没人比他还要惨,所以你哥和我带他来。”
其实盛宴比温家和傅家都要有钱,他比较低调而已。
温岁懵懵懂懂的点头,脑子一热,然后跑到盛宴面前伸出手:“漂亮哥哥,你当我家教吧,我哥会给你在外面价格还要高的。”
温玺和傅斯年没拉住温岁,抓了空尴尬的挠了挠头。
盛宴被少女的奇怪语言惊的抬起眼,淡漠疏离:“不要。”
温岁被他看的发毛又跑到温玺和傅斯年:“阿玺,这漂亮哥哥挺傲的啊,我更爱了。”
少女的反骨就在一瞬间,温岁就不信了,走到盛宴面前:“漂亮哥哥,我真的很好教的。”
温玺和傅斯年尴尬的脚趾头快要扣出一个巴黎圣母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