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囡囡便朝郝荣章下打量,那模样倒像真在认真评判。
“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你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你了半天,郝荣章才憋出这么一句来,算是自我安慰。
可惜,囡囡奉行的是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找茬要做好被找茬的觉悟,囡囡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说不得今日要好好给他一课了,也省得他读了几本酸腐之书,便如此目无人。
“郝公子,实在不是我要说你,着实是你自己不成器,端不了官家那碗饭,便是侥幸榜,也是祸非福,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在家种红薯吧”
囡囡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说得痛心疾首,语重心长,听得郝荣章差点把肺气炸了。
“泼妇泼妇”郝荣章伸出一根手指。弱弱地指着囡囡,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囡囡摇了摇头,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这么轻易败了,当真无趣。
“郝公子,泼妇的意思是无理搅三分,似公子这般作为,可以称作泼妇行径,至于我,不过是跟你说两句实话罢了,与泼妇一词相去甚远,实在是,担当不起。”
“你你分明是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歪曲事实罢了!君子不与牛置气,倒是我一时冲动,反倒落了下乘。”
这般说着,郝荣章轻抚裘衣,恢复了几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