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修道院,它被德军的火炮炸塌了一半的建筑。
围墙也是千疮百孔仅仅每边残留一小段。
小豆子,章龙,赵虎,李老三,阿四,小桂子,大纲,小顺子都一个个匍匐在地,低于雪地的平面爬了过去,不过是三十米。
然后我让陆羽也跟着爬过去。
对面有一个高十七米的磨坊风车。我观察了半天,要是我系德国狙击手,我会躲在这个避风,舒适,敌人很难发现自己的地方。
我等了半天也是笑了一下,自己有点吓唬自己。
看着十个狙击队员都进入了修道院的大厅,我背上狙击步枪,拖着子弹箱子就想快步跑过去。
但是我似乎听到了子弹飞来的尖利呼哨声,我蹲下来时两只麻雀飞了过去
什么时候自己对声音敏感到了这一种程度?
我摇着头笑了起来。
然后把身后落在雪地的枪扶正,把手里的枪的袋子上面的雪抖了一抖。
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使得我的左手出现在对方的狙击手的视线里,看到我的手里一个东西出现。他处于狙杀的敏感,一个肩头的自然抖动,一发枪弹就射了过来。
很准的就把我手里的步枪袋子穿了一个窟窿。
窝勒个去?
这要是我之前跑出去岂不是死了?
我立刻是缩回来,趴在墙洞后面去看。
爬在后面一点的大纲,小顺子都听到了子弹呼啸过来的声音,并且“哚”的一声射到了地面一根烂木头。
我对陆羽摆摆手,示意她快点躲进修道院的院子里去。
那边有很多射击的死角,所以狙击手不容易狙杀命中。
看了半天,对面能用这个角度射过来的只有风车的上部结构,在风轮哪里的一个小天窗哪里。
我把改了口径的斯普林菲尔德14狙击步枪压上十五发弹夹。
这都是792毫米德军的机枪子弹,威力比762毫米的要强大。
我在射击对面风车的整个结构时,我的十个队员都对整个风车进行了集体的乱射。
对面要真是有一个狙击手,不被射死也估计会被吓死了。
十把斯普林菲尔德14狙击步枪的连续扫射性射杀,这种阵候是史无前例的。
果然,后面一整天,我们都没有看到距离我们修道院一百七十米的这座风车还有什么动静。
然后白天我们三个人在上面轮换着狙杀面前两公里出现的德军士兵和机枪手,机枪堡的位子。其余七个人分散在下面四个方位警戒。
深入前缘阵地时,有随时被德军包围的危险,何况德军的重炮看起来半个多月没了声音,不代表他们一门炮都没有。
事实上德军还有至少十几门炮,和后期拼凑修理好的二十几门炮,炮弹在一个月后得到了完全的补充,而且从波兰也补充进来了两百门各种火炮,只是此刻分布在哪里,我们还不知道。
此刻要是人都在教堂的上面蹲着,一个炮弹打来岂不是一锅端了?
下午五点多,我撤下去蹲在修道院的祈祷大厅吃饭时。
陆羽在清点今天射杀德军的数字,一共36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