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多谢贤弟,多谢贤弟······”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香火啊······”
三人得到香火,爱不释手喜欢的不得了。
就这样,
她们互送物件,成了兄弟姊妹。
“三位兄长日后有何打算?”
互留联系地址,辞别时龙天抱拳施礼问,
方进山起手道:“兄弟,我们三兄弟虽为贵族,却心系天下奴隶。虽身单力薄,却看不得人间不平事,希望人人平等。兄弟若有兴致,日后可去找我们,我们一起改变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哇——龙天听后心中一动,在这远古的时代竟然有和自己世界观一样的人,实属难得。
“兄长,所言甚是!”龙天说的豪情万丈,如同救世主,“日后小弟自当前往,共商天下苍生之大计,探讨自由平等之大事。”
“自由?”方进山听了一愣,不过随即明白了,“自由,妙哉,妙哉!”
······
四人吹嘘了一番,在门口施礼辞别。
龙天的行李在大厅里,他回去后拿自己的行李,玉函去结算酒钱和茶钱。
这时旁边白胡子老头笑眯眯地对龙天问了句,
“这位应公子,你知九天,可知大千世界之形成否?”
“老人家有礼了,晚辈略知一二。”对老人要谦虚有礼一些,龙天起手施礼,
“天地混沌即无极,盘古开天地,无极开太极,太极分两仪,两仪出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有五行,五行八卦推升万物,万物繁衍生息,即成大千世界。”
“哎呀呀!”白胡子老头一惊一乍的道:“应公子通天透地,乃神童也,若有名师指导,不日则位列仙班。”
“额······”
这老人好马屁,自己也就是瞎编乱造了一番,他竟然如此夸赞,龙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
这还不算,老人不喝酒了,他离开桌子走到龙天身边,从怀里拿出3个小龟甲,看着龙天故作深沉的说,
“应公子,我看你红光满面,大运当头,老夫对八卦易经深有研究,何不算上一卦,也好避灾去难,飞黄腾达。”
“额······”
龙天真是无语了,原来老人的目的在这里,不过人家盛情难却,龙天还是问了句,算卦要多少钱。
老了笑眯眯地道:“不多,不多,只需五百个铜贝即可。”
“啊——五百个还不多?”
龙天惊了,好家伙,他这不是算卦,这是抢钱!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不学好!当然了,他这是心里嫌弃没说出来。
“老头,你这是骗人,我们不算挂!”
玉函可没留面子,直接揭穿了老人。
老人怒了,竟然训斥玉函,
“岂有此理!主人说话,奴婢插言,不知尊卑。不给主人拿行李,懒到极致!”
他说后又训龙天,“主人也是,与奴婢坐在一桌吃饭,失了分寸,不会管教奴婢。”
这老头咄咄逼人,又不是他徒弟,不是他家人,凭什么让他训斥?龙天也怒了,
“老人家此言差矣!您太看重权威了,我们都人人平等,没有奴婢主人之分。再说,天下就不应该有奴隶奴仆。”
“你,你如此纵容奴隶,迟早成奴隶之命!”
老头气的抬高声音说话。
酒楼里60多岁的男掌柜一看气氛不对了,急忙从柜台后跑出来劝老头,
“哎呀呀老人家!您老德高望重一向稳重,今天这是怎么了?您老炼丹去吧,酒钱不用算了,我请客。”
掌柜的劝说着将老头送出门口。
······
仙山是一座靠近海边的山,山谷狭窄没有大片土地,只有树和石头。这种地方不适合居住,只有采药人和猎人才会来。
一日,一位姓仙的高道,到了仙山。
高道在山上修建道观,广受门徒,后来他修炼渡劫成仙,因为飞升时在云雾中化身巨龙,被徒弟们称为雾龙真人。
山因为仙道成仙,因此得名仙山。
师傅成仙,徒弟们受益匪浅,他们从此以雾龙族的身份在山上定居。
他们按照师傅的修行观念保持中立,不争抢地盘,不拉帮结伙,只守着贫瘠的山自食其力,修仙布道。
雾龙族后人行善积德,真心实干的为人祈福消灾,仙山的名气逐渐大了,奉仙城里就有了玉峰龙王庙。
第二天,四人背着行李和食物进了仙山。
仙山山区很大,仙山派是在山区南边靠近大海的地方,因为大海边都是悬崖峭壁,她们只能从北边上山,据掌柜的说,要走半天才能到。
带行李是为了万一报名不上,就要在山里住宿。
山路崎岖,羊肠小道很不好走,四人走走停停过了中午,这才到了仙山派大门前的镇子。
镇子叫奉仙镇,从东到西只有一条大街,镇上的店铺几乎全是客栈,只有2家酒馆,1家服饰店,1家马车店。
仙山派是在高山的山腰平台处,镇子离仙山派大门还有1里地。
她们在路上吃过中午饭了,现在不用去酒馆,先去客栈。
“掌柜的,来四个单间。”
女仆拿着钱,她去客栈柜台订房间,掌柜的是个30来岁的男人。
“一间三十个铜贝,一共九十个铜贝。”
“这么贵?奉仙城里住宿一间才八个铜贝。”
女仆一听瞪大了眼,感觉太贵了,她望向玉函。
“就这还贵?”掌柜的一撇嘴很是嫌弃地望着女仆,“姑娘,也就是仙山派收人快结束了,若是在高峰期,一间要二百个铜贝呢。”
“娘啊!”
女仆吓的伸了伸舌头做不了主,望向玉函,玉函说住下吧,她这才交钱。
······
仙山报名的地方就在奉仙镇大街中心,留下贵子英和女仆在客栈,龙天和玉函去报名处报名。
“卖杂货了,胭脂水粉,针线剪刀······”
还没走到,就见东边来了一个胖乎乎的老头,老头挑着篮筐叫卖,他头发都白了,年龄很大。
此时从西边来了一个挑着木柴的樵夫,樵夫头发花白, 50岁只多不少。
两人一见面吵了起来,
樵夫气道:“昨天说好要我的柴,又不来拿,害得我在大街上白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