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人的眼中忽然闪过悲伤,但是神秘人只顾看残月,却没有发现老人的反常。
“好了!你快去安排吧!那位大人还等着我呢!”
“是!”
老人轻轻一跃可那背影似乎隐藏着什么带着那淡淡的悲伤,消失在黑夜之中。
神秘人也很快消失了。
妖王大人的宫殿里。
矶松回到宫殿摘掉面纱脱掉黑袍,换上蓝紫色的纱衣将长发盘起,自由散落的碎发零星的布在额头,显得那样自然。
在他旁边沉睡着一个少年,少年皱着眉似乎随时都会醒来。但是已经几百年了他就这样沉睡着,似乎等待着某种声音将他唤醒般。
矶松回身坐下,纤细的玉手轻轻抚爱着如凝脂般的皮肤,嘴边挂上了温柔的浅笑,整个卧室忽然变得温暖了许多。
“莫岩,我知道你醒着!你在和我开玩笑是吗!明天,就在明天你一定会醒来的对吗!你还是那个爽朗的我爱的人。睡吧,一切都会好的,我不会让他们再来打扰我们了!莫岩,是他们不对!不是我心狠是他们逼的,”矶松漂亮的脸蛋上忽然冷了下来,甚至整个屋子都有些寒气逼人,“我会除掉他们,然后等到满月之际,成亲之时,你会忘记那些不需要的记忆。那时我们将统领整个三界。现在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吧,剩下的一定是残暴凶狠的下等妖,等他们冲开....我们......”
“大人....那个..”门外的侍卫战战兢兢的走来。
“下去,不知趣的下等妖!”矶松的火噌的瞬间被点着,再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本来满心的恨在脸上更加邪恶。
这个花季的少女显然不在是那个单纯的小花妖,而现在站在鱼妖侍卫面前的是一个满身血腥,满面仇恨的冰冷无情的妖怪。
“大...大人...饶命.....命!”被吓得双腿打颤的鱼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拉下去,灭其魂魄!”不带有一丝温度......
天庭
“太白!找到妖界的入口没有?”玉帝急切的说。
“回禀玉帝,虽然找到了妖界的入口,但是千年玄铁门似乎有一股力在顶着。任凭尔等怎样施法,那门都无动于衷。”依然那样淡定。
“那再派天兵合力拽啊!?”
“尔等派了所有的天兵一起拖拽,可是...”
“可是什么!算了,寡人也知道那玄铁之门,这世上只有这四扇。除非相互激碰否侧没有什么办法将其摧毁,可那四扇门致南致北致东致西,连面儿也见不上,谈何容易。除非等到月圆之夜,可这是千年一遇啊。再来就要等里面的人开开!哎!这更是无稽之谈。”
“玉帝!也不是没有办法!事在仙为呀,”二郎神上前一步,“尔等为了将功补过,愿意效劳!”
“哦!二郎仙君有何注意!”
“凭着天兵之力没有打开!玉帝可召集众位仙家一起施法,试一试未尝不可啊!”
“说得有理,”玉帝忽然兴奋的说道,“那众爱卿是否愿意随二郎星君一同前去呢。”
“尔等愿一同随去。”众仙异口同声的说。
随即二郎真君率先前去,众仙家随即赶往。留守的太白将屏障打开与玉帝一同等待结果。可是结果却不敬人意,即使仙家倾巢而出使出浑身解数,那石门却纹丝不动。
“尔等在此留守,天宫不可无人,你们要随时保持警惕,加大巡逻,”玉帝有些着急,“太白,随寡人前去。”
太白没有多语,只是跟随而去。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玉帝面无表情的带着众仙家赶回大殿。没有一句话语,径直的走向后花园---曾经与莫沙莫岩把酒言欢的地方。
而大殿之上却炸开了锅。
“你说这玉帝为了一己私利折腾我们不说还葬送了不少精兵,糊涂真是糊涂。”
“你懂什么,这玉帝就是天,我们就听从就好。”
“诶!我说你怎么这门没主见呢,错的事情也要听,那不是愚蠢吗!”
“你说今天的事情是错的,那你还去,你事蠢货吗?”
眼瞅火药味越来越浓,一直沉默不语的太白说话了。
“大家安静一下,”太白向前一步转过身来,“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玉帝为了这件事已经伤透脑筋。我等怎可在添之烦恼呢。”
“你说的好听,那说说,我们为什么要怎么做,给我们个理由先。”
“这妖界也是这四大神界之一.这至西,是至阳之地,可以摒除杂念,这至东是至阴之地由我们三界制约。这天界和妖界则为至北至南,由满月之窗吸收至阴之物。”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你......”
“让太白老兄说完。”
“这妖界的满月之窗不知为和关闭,如此下去妖界会大乱,为祸人间甚至牵连三界。这是其一。其二,妖界的首领莫沙莫言无由的失踪没有音信,玉帝怀疑知其中必有蹊跷,更何况这玉帝从有这三界起,就与他们认识。情同手足,现在手足有难,何以旁观。”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大家只是皱紧眉头,缓缓的离开。
后花园里,玉帝又提着酒壶对着凉亭自言自语。忽然不知何时从玉帝的衣襟中飘出一朵小兰花,落在花园的角落里。他刚一触地就迅速的长出根茎。而满身酒气的玉帝根本不会在意,他只是依然在那自言自语,就好像真的有谁在那一样。王母站在一旁眼泪侵蚀了施了法术的指尖。成长在一旁的蠢蠢欲动的小花,好像在土里就觉察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