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倾影册封暮羽寒为侍君,赐悠寒居,一大早,羽寒全身酸疼,从睡梦中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周围站着好些人,着实吓了一跳。
“老奴见过暮侍君”,说话的正是原先教他们规矩的齐公公,想想那些日子,不知挨了多少打,他蹭一下从床上爬起,规规矩矩的给齐公公行了一礼。
红兰诧异,他家小主什么时候那么规矩过。
齐公公扶过,淡淡道:“王爷后院没有主君,太君让老奴留在王府,协理王府后院,”王爷已封你做了侍君,昨夜你已承欢,那么往后就要一心侍奉王爷。
在这个南岳王朝,教养公公的地位比较高,尤其是大户人家,家中会单独配有几个教养公公,他们不禁有监管府中男子之权,还可行教导之责,下至下人,上至主君,他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层层选拔方可做这一行,选拔条件也比较苛刻,终生都不能成婚,且只有男子,民间家中条件差的,也会在教坊司请一个公公教家中男子规矩以及将来伺候妻主的一些法门,自从于姑子被送走后,韩伯接管了内外府,整日都忙的不在倾影跟前了,后院也空,前些日子,又出了乱子,所以太君派了齐公公来,倾影倒也乐意,齐公公为人她查过,跟在太君身边半辈子了,为人公正,又是宫里来的,别人想请还请不到。
此刻暮羽寒还是迷迷糊糊的应着,他并不在乎名位,只要能在她身边,做小斯都是心甘情愿,想到这里,他瞧了瞧一侧的红兰。
红兰会意,浅笑道:“王爷闭关去了,走前吩咐奴,让小主您好生修养,不可惹事”。
此时,紫兰捧着衣物,小侍们都端着托盘鱼贯而入,羽寒由着紫兰给他更衣,没成想,紫兰竟是要除去他的中衣,羽寒忙退后两步,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府中侍郎若是承了欢,就需佩戴禁锁,就连主君都不例外,齐公公手里拿着他口中的锁,朝他晃了晃,他这才反应过来,脸色潮红,这东西他听说过还真没见过”,没办法,他只得闭了眼,任由其摆弄,没一会功夫,只听见啪嗒一声,吓得他浑身一哆嗦,紫兰这才替他穿衣,可这衣服说不出的变扭,宽大,行动更是不便,他蹙眉道:“这衣服是我的吗?”
“小主,头两日您会觉得不适,衣服宽大些,也方便些”,暮羽寒更是不解,洗漱后,他想回自己院子,可没成想,刚跨出那么一步,那酸痛麻木的感觉席卷而来,疼的他差点落泪。
倾影在院子里设有密室,她打坐运气,然一口献血喷出,体内经脉逆转,伏心蠢蠢欲动,倾影额头已渗出一层薄汗,临天看着自家小姐痛苦的模样也是焦急万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每到这一日,主上都会丧失心智,甚至伤害到自己,就连师父都没办法。他握紧手中的青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失去心智。
凤仪宫中,帝君正拿着剪刀修剪花枝,“现如今,南宫傾影设立了监察司,连带着南宫倾炎都被赐婚,还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子,原本朝堂就有她的人,这下好了,如虎添翼呢”,话说的平静,让一旁的明王出了一身冷汗,她忙跪下,急切道:“父后,此次派了不少人,可,可都没有回来的,而且,北部的灾情要说关系也是她裕王排在我们前面”。
凤后转身便是一巴掌,原本和善的脸庞逐步露出了狠绝:“你还好意思说,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天天围着你的小蹄子,哪件事情你上心过”,“秦公公,去,好好教教洛氏规矩,免得他得寸进尺,受宠而娇。”